蘇御龍門境的時候,可以匹敵金丹修士,那么現在他是金丹境的修士,自然與元嬰境也有一戰之力。
只不過他心里清楚,眼下是仗著隱身術和縮地山河孤軍深入,玩的就是一個神出鬼沒多點開花。
一旦被對方真正的高手鎖定,引來圍攻,自己決計討不了好。
當然,他肯定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
除了炸碉堡,我什么都不干。
而且隨著他越發深入之后發現,腹地中的堡樓,防御明顯偏弱,坐鎮高手幾乎少了一半以上。
既然如此,那就來個內部開花吧.......
.......
當恒宣他們這一隊返回長城后,將蘇御的事情報給了守備使熊振海,后者這些天來緊繃的神經,終于舒緩,笑吟吟的望向秦清,
“清丫頭真是好眼光,不過,任由蘇御一人孤軍深入,本將實在是放心不下。”
秦清此時,正在雄鎮關的議事大廳內等著蘇御的消息,聽完恒宣的講述之后,眉眼都笑彎了,
“我的眼光向來不差,熊將軍不必為蘇御擔心,他比任何人都有分寸。”
隋棠沒個坐相,大大咧咧的坐著,一雙腿放在身旁桌上,聞言嗤笑道:
“這小子特么的真是個怪胎,從我第一次認識他到現在才多久?他都已經是金丹修士了?他到底學的是哪門子功法?走的什么路子?道家?儒家?還是純粹劍修?我瞧著也不純粹啊?這小子好像什么都會點。”
秦清笑道:“我問過他,他說是大黃庭,可我只聽說過道門小黃庭還沒聽說過大黃庭的。”
隋棠冷笑道:“有大就有小,要么為什么叫小黃庭?那肯定是有大的,它才叫小黃庭,關鍵是這小子從哪學的大黃庭?別說是他爹啊,這是糊弄傻子的。”
秦清笑嘻嘻道:“還真就是他爹。”
隋棠嗤笑道:“要么說你就是個傻子,大黃庭既然是道門功法,這小子又是從哪里學來儒家那一套的?這兩家可不是一個路子,不可能有人儒道雙修,自打他在洛陽露了一手本命字,儒家那邊已經將他家祖上查了底朝天,祖上八輩都是行醫的,都沒念過幾年私塾,怎么可能得到儒教圣人認可,練出本命字的?”
秦清見他對蘇御一陣懷疑,語氣不滿道:
“信不信由你,寒橋書院的藍羿曾經跟我提起過一件事,他說在綠水堡素芳齋,蘇御曾經用兩首詩詞跟那個叫雅夫人的換了不少法寶煉器,你說他沒念過幾年私塾,那你想不想聽聽這兩首詩的內容呢?”
隋棠冷笑道:“呵呵.......你老舅我的學問也是不小的,蘇小子肚子里壓根就沒幾滴墨水,這一點我能看出來。”
“是嗎?”秦清揚了揚嘴角,“那你可豎起耳朵挺好了.......”
滿屋子軍方大佬,聽著這對舅甥倆斗嘴,都覺得有趣,尤其事情牽扯到蘇御,大家也都笑呵呵的聽著,沒有插嘴的意思。
當隋棠聽到那首蘇御為素芳齋老板的書作的卷尾詩之后,徹底懵住了,搭在桌子上的雙腿也放了下來,
“不可能,這絕對不是蘇御作的,他沒有這個才華,亂烘烘,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就這一句,四大書院山主都夠嗆能寫得出來。”
秦清冷哼一聲,鄙夷道:“你這個人真是個頑固,懶得搭理你。”
廳中眾人大笑。
隋棠似乎也有點不好意思了,說道:“你們都別聲張,等哪天得空了,我專門考一考他,我還真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