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御眉頭一皺,望向對面的鄺某人,
鄺舟舟微笑點頭:“失敬失敬,鄙人正是鄺舟舟。”
蘇御嘴角一動,沒有說話,身邊的裴妤則是指著自己腦袋對蘇御說道:
“他這里有點問題。”
“噢~~~”蘇御恍然道:“好像是有點。”
鄺舟舟似乎城府極好,也不動氣,或者說沖著裴大姨的顏值,他不會動氣,
只見他起身道:
“這里不便動手,二位請吧。”
裴妤趕忙以心語傳聲提醒蘇御:“這龜兒子說這里只有他一個人,但我覺得不保險,一旦被他拖住,等到其他人及時趕來,咱們只怕麻煩不小,所以我的建議是:跑路。”
蘇御笑了笑,心聲回復裴妤道:“咱倆想一塊去了,我也不想橫生枝節,我腳程快,委屈你進我的袖子里,我帶你一起走。”
裴妤眼下傷勢已經恢復大半,如果她心里一味抵觸的話,蘇御很難將她收入乾坤袖,所以才會多此一句。
“好的,我聽公子的,”裴妤甜甜一笑。
蘇御點了點頭,起身沖著鄺舟舟道: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我在外面等你。”
說完,蘇御與裴妤聯袂走出錢莊,出門的一瞬間,蘇御直接將沒有反抗的裴妤收入乾坤袖,然后一步踏出,施展縮地山河,眨眼功夫便出了英烈城,朝著北方遠遁而去。
什么騾子馬的?粗俗!
鄺舟舟不疑有它,反而是鄭重其事的整了整衣襟,收起折扇,雙手負后瀟灑的走出錢莊,
當他來到門外,望著街道上人來人往的人群,臉上一陣抽搐。
他能感應到,那倆人的氣息已經消失了。
這對狗男女,跟我玩陰的?不要bi臉,說好的單挑呢?你們的尊嚴呢?
正當他氣急敗壞之時,一道挺拔的身影憑空出現在鄺舟舟身側,愣道:
“鄺劍仙難道也打聽到,蘇御二人曾來過錢莊?”
鄺舟舟一愣,支支吾吾道:“嗯嗯,打......打聽到了。”
來人頓時大喜道:“可有線索?”
有,那對狗男女已經從我眼皮子底下溜掉了,但是.......我不能告訴你,因為我丟不起這個人。
“我剛到一步,你就來了。”
那人一愣,點頭道:“正大錢莊對客人的身份是保密的,我們雖然從他們嘴里無法知道蘇御會不會再來,但是據我打聽到的消息,他們第一天進城便來了一趟錢莊,然后才在附近找了一間落腳客棧,我猜很有可能,是因為蘇御要兌取的數目不小,錢莊需要調撥,所以他們才會暫時在城里等著。”
“是的,我也是這么認為的,”鄺舟舟強顏歡笑的點了點頭。
來人道:“那咱們進去,守株待兔,只要蘇御還想要這個錢,他都必定得回來一趟,到時候咱倆聯手還是有希望拖住他的。”
什么叫聯手?你瞧不起誰呢?鄺舟舟頓時不滿道:“什么意思?難道鄺某一個人還留不住他?西門兄是不是有點長他人志氣了?”
那人頓時驚訝道:“鄺劍仙難不成以為自己單槍匹馬能留住蘇御?呵呵.......按你的意思,我們剩下的十九個人是多余的嘍?”
你是一點BI數沒有啊.......來人心中腹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