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有人好辦事,一個敢賣,一個敢買,看房加辦手續全套下來居然只用了一個下午,這效率也就溫州炒房團才能比了。
為了感謝許家兄妹的幫忙,三個人又去樓外樓吃了一餐。
就是許媛好像對陳夏有點上心了,吃飯的時候一個勁地給他夾菜,說話都是笑咪咪的看著他,看得許瑞一直向陳夏打眼色。
這讓陳夏心中不是個滋味,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可沒好結果。
“姑娘,我是你這輩子都得不到的男人,別想了。”
晚飯后陳夏要趕回越州去了,走之前,他特意去柳浪小區去看了看,瞧見自己那套房子的燈光亮著,他的心里很安慰。
前世的老爸老媽是真拿自己當一家人了,否則按他們兩人的個性,不是親近人的饋贈絕對不會接受的。
他也沒上樓,上樓只會讓他倆尷尬,就讓他們好好過過二人世界吧,喊破喉嚨也沒事,就是不知道老爹這腰受不受得了……
另外不知道自己重生了,1982年那個陳夏會不會如約出生……
第二天上班,陳夏跑到了中藥房,找到資格最老的中藥師王鶴泉。
王鶴泉已經60多歲了,屬于返聘老專家,四院的自制中成藥制劑都是他在主管,絕對的技術流大拿。
老頭還有幾個看家本領,抓藥都不用秤,一抓一個準。辯藥只用鼻子,一聞就知道產地和質量好壞。
中藥房里,陳夏聞著眼前一大堆中草藥,那種特別的氣味聞著鼻子就癢,嗡聲嗡氣地問道:
“王師傅,你們以前做什么大力丸、跌倒丸、烏雞白鳳丸的,都是怎么弄的?”
王鶴泉一邊抓藥,一邊跟著個醫院最年輕的科長閑扯著。
“以前呀,哪有什么機器,我們先要把草藥烘干,再用藥碾子把那些草藥給碾碎了,然后再煉蜜,如果嫌蜂蜜太貴了,也可以用米糊、面糊、清膏、糖漿之類的替代,然后把草藥再加進去攪拌再熬制,最后用手搓成丸子就行了。”
陳夏聽了,感覺好像工藝也不是很復雜,但是材料太麻煩了,尤其是蜂蜜,這在現在可是“奢侈品”,要大規模采購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師傅,你們以前做止咳藥水兒又是怎么弄的?”
“這個不更簡單?就是拿大桶子煮唄,不同的藥材的藥性不一樣,分開煮,到時再混合在一起繼續二次煮,最后往里面加點蜂蜜蔗糖之類的,過濾裝瓶就行了唄。”
陳夏笑了,“老爺子,你說得輕巧,真要做了估計還是挺麻煩的事情。”
王鶴泉點點頭,“的確,說說一套,做做一套,小陳科長,你怎么想制藥啊?”
“保密,嘿嘿,到時請王師傅幫忙指導一下,絕對虧不了你,香煙老酒管夠。”
“成,那我老頭子就等著你。”
陳夏已經打定主意了,開藥廠就做丸子,到時在中藥丸子里面滲上西藥顆粒,這樣的“復方藥”保管效果扛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