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抱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顧琳的臉罕見地紅起來了,陳夏的某樣東西也不爭氣的有了反應。
顧琳為了緩解尷尬,恨恨地罵道:“好啊,我不就咬了你幾口,你居然在身上藏了棍子準備打人?”
陳夏一頭霧水,“我哪有藏棍子?”
“就有就有,我都感覺到了。”
顧琳說完,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啊一聲尖叫快速跳下床,一頭埋進大衣柜里再也不肯出來了。
陳夏一臉壞笑著,等“長棍子”消失后,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朝外走去。
“小樣,想跟陳老司機比臉皮厚?別說你是東北妹子,就算是亞美爹妹子都沒用。”
他又不吃虧,反而賺大了,不就是被咬幾口嘛,以后這樣的機會多來幾下,就算被咬得渾身是傷他也愿意呀。
當天夜里,不知道自己女兒差點被陳夏“棍子”誤傷的顧院長出現在了梅園里,他是來跟陳夏商量以后的事情。
陳夏的目的很明確,他只想賣藥,并不想過多的時間在瞧病上,要知道一旦他的診所一開張,那以后所有的休息日,下班后的時間就全填進去了。
賺錢當然重要,犧牲他的休息時間,這極其不符合一條“咸魚”的個性。
顧院長如果是自己兒子,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但對這個老部下的兒子,有極有可能是未來女婿,他不得不強忍著怒氣幫他好好謀劃。
在他眼里,有手有腳多干點活難道不應該嗎?勤勞致富難道不好嗎?懶惰呸是最讓人看不起的行為。
“那我們就按照大領導的指示,先不辦廠,等政策明朗一點再說。你可以先折中一個辦法,由我個人出面幫你跟上寺頭村申請一個村醫療保健站,但不公開掛牌。到時你再找幾個人幫你做藥,工人數量絕對不能超過7個人,聽到沒?”
陳夏趕緊點頭,“聽到了。”
“讓你停職3個月其實就是讓你做做準備工作,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負擔,現在有我們這群叔叔伯伯在,別人肯定動不了你,至于未來的道路就要靠你自己了。”
陳夏有點小感動,自己那么任性的出手,要不是這些長輩的幫助,估計他這時候應該就被免去科長,發配去燒鍋爐了。
“我知道,一定不讓你們失望,讓你們老了可以天天來我家吃肉,哈哈。”
陳夏對自己不能辦廠其實一點都無所謂,這不過是一次試探,不行就不行唄。
不過大領導說可以開個私人作坊,這點就是意外驚喜了,這也足夠他賺大錢了,哪怕沒有年廣久那么牛,人家在1976年就成為了百萬富翁。
年廣久可以辦廠,并且招收了幾百個工人,可是陳夏知道,用不了多久他就要被抓進去了,也是吃盡了苦頭。
出獄后更是經歷了幾次破產危機,幾任妻子跟他翻臉,品牌爭奪,最后連大兒子都死得不明不白。
年廣久是改革的弄潮兒,絕對是個人物,命運卻是一生坎坷,陳夏可不想過這么刺激的日子。
哪怕讀者朋友們想看爽文,他不愿意冒這個險,寧可寫成種田文,慢慢賺錢,猥瑣發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