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媛和許瑞看到陳夏后,趕緊跑了過來。
陳夏張開雙臂想擁抱一下許媛,把小姑娘嚇得花枝亂顫,直接跑到了一邊,然后陳夏只能緊緊擁抱了一下許瑞。
“唉,一言難盡呀,我這差點就見不到你們了。對了,你們在干嘛?”
許瑞狠狠拍了一下陳夏的后背,開心地說道:
“電話也打不通,我們還以為你被人綁架了呢,哈哈,不好意思啊,我們同學周末沒地方去,這不是看你的別墅空著就來了,怎么樣,我們把你的房子收拾得還滿意不?”
陳夏連連點頭,“你們這些藝術專業的大學生眼光肯定比我好,我非常滿意。別墅隨便用,反正我暫時也不住在這里。”
陳夏其實對許瑞許媛的善作主張一點也不在意,相反還有點高興,這說明他們兩個不把他當外人。
真朋友之間沒必要有那么多虛偽的客套,再說了,人家把別墅重新收拾一新,這可是大大的人情。
許瑞很自然把陳夏介紹給大家,
“來來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非洲兄弟是這座別墅的主人陳夏,你們別看他年紀小,皮膚黑,他可是越州四院一位正科級干部哈。”
許瑞很聰明,這年頭能上美院的就沒有幾個平民子弟,不是官二代,就是資本家后代。
他怕同學們小看了陳夏,便主動提起了他的身份和級別,官員身份對這些大學生有很大的認同感。
許瑞又向陳夏介紹道:“這些都是我跟許媛的同班同學,剛剛他們還在夸你這別墅,說你買下來有眼光,哪怕不做住宅,做個文藝沙龍都是很棒的地方。”
陳夏笑著跟大伙兒拱拱手:
“幸會幸會,各位都是未來的藝術家,剛好,我有一個不請之請,想請大家幫忙給這別墅里畫幾幅油畫怎么樣?到時我就掛在墻上,坐等升值,也許幾十年后各位就跟畢加索、梵高一樣成名了,那我就發大財了。”
哈哈哈。
圍坐著的年輕人最受不了這種商業吹棒,馬上熱情地自我介紹起來。
許瑞和許媛互相了一看,原本他們還擔心陳夏會被孤立起來不適應這種場面,想不到他照樣如魚得水。
許媛去拿來一把椅子讓陳夏坐下,然后她也很自然地坐到了他的身邊,笑咪咪地看著眼前這個黑包公。
在座的都是年輕人,自然看得出兩人的關系“非同一般”,其中一個女生起哄道:
“許媛,這位陳夏同志跟你什么關系?我可從來沒見你主動為男生服務過。”
陳夏趕緊接口道:“我們是癩蛤蟆和天鵝的關系。”
大家又是一陣哄堂大笑,許媛也笑著輕輕地拍打了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