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陳夏就覺得自己鼻子一陣騷癢,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在搗鬼,馬上伸出手閉著眼睛摟住了一具溫暖的小身軀。
顧琳咯咯咯笑了起來,顯然對這種夫妻間的小默契很滿意。
其實她也是不過腦子,在越州四院,除了她誰還敢這樣曖昧地逗弄陳夏?陳夏當然敢閉著眼睛攬住她了。
當然某人心里是不是想有沒有機會摟住其他小護士mm就不知道了。
結婚兩個多月,日日被澆灌,夜夜被耕種的顧琳除了少女特有的天真,更平添了一份少婦特有的風韻。
尤其是她的皮膚更白了,現在已經是白里透紅了。
顧老頭和顧母對女兒出嫁后的氣色非常滿意,覺得新姑爺沒有虧待自己姑娘。
他們哪里想得到,在娘家時小姑娘還能被他們壓著,出了嫁,在梅園里她已經無法無天了,房間里零食已經堆滿了天。
這么好的氣色完全就是吃出來的。
尤其她愛吃牛肉和大黃魚,每次都把陳夏吃得那個心疼呀。
這些大黃魚他可是準備攢起來幾十年以后拿出去賣高價的,被這敗家媳婦一天一條的速度吃下去,遲早得吃光光。
這可是一天吃幾萬呀,就算是家里有印鈔機的阿拉伯皇室的公主都不敢這么造。
還好這丫頭吃不胖,否則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顧琳坐在陳夏腿上問道:“你昨晚夜班,今天怎么不回家睡覺?中午都沒看到你的人影。”
“還不是被你爹給折騰的,我們醫院這一拆分,頭痛事情一大堆,瞧我們總務科幾十號人,留誰不留誰,感覺最終都要得罪一些人。”
陳夏一邊說,一邊習慣性想去拿保溫杯,看了看顧琳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趕緊放下。
“別這么色咪咪看著我,昨晚我夜班,今晚我們好好睡一覺怎么樣?”
“切,還什么一夜七次郎,才多久就不行了?”
“哎臥艸,我說顧琳你夠狂啊?等著,到時看誰先求饒,到時不要哭著喊著叫爸爸。”
顧琳臉一下子紅了,嘴上卻不肯罷休:“誰怕誰,我建議你去中醫科弄幾貼補腎藥,老人家。”
兩個人日常抖嘴,又一起手牽手回家去了。
今天醫院里的氣氛很古怪,每個人都行色匆匆,看到同事的時候打招呼也是怪怪的。
從平時的“吃了嗎?”,變成了“走還是留?”
顧琳小聲問道:“你說我們是去新醫院還是留在老醫院?”
陳夏打了個哈欠,無所謂的說道:
“我反正都可以,到時要看老顧同志的意見。這老頭把我扔到急診科,簡直就是要折磨死我了,我看還是脫離他的魔爪更好。”
“你說誰是魔爪?哼!”
背后突然發出了一聲重重的鼻哼聲,差點把陳夏嚇得直接陽委了,馬上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