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一打開,陳夏就帶著老婆孩子一起進山洞去玩玩。
顧琳對這些石頭、名酒一點興趣都沒有,她已經看了這么多年的翡翠珠寶,早就看麻木了。
估計她在路上看到有一塊翡翠掉了,都懶得彎腰去揀的地步。
陳夏一邊走,一邊對著顧琳在教訓:
“顧琳同志,你可長點心吧,這山洞里面的東西加起來,以后沒有個幾千億,我這陳字倒過來寫,你怎么一臉晦氣的樣子?”
顧琳白了他一眼:
“你自己都說了,要以后,那我現在管起來又啥用?這么多石頭,噢,你再瞧瞧,這一屋子一屋子的酒,你讓我怎么清理得過來?
讓你雇幾個人來打掃你都不干,小氣鬼,每次都要我們兩個親自來搞衛生,這么多地方,什么時候搞得完呀。”
防空洞里面,中間是一條可容納汽車通過的山洞,左右兩側都開鑿了一個個房間,陳家兩大三小5個人在里面,陰森森的。
陳夏一邊掃著地,一邊無語地翻著白眼:
“白癡,這么多寶貝在這里,這要是給外人看到了,動了歪心思怎么辦?里面的衛生當然要我們自己來搞了,人家隨便摸塊翡翠跑了,咱們都是幾百萬幾千萬的損失啊。”
兩公婆剛要繼續掃地了,突然在旁邊一個酒窖里發出“呯”的一聲。
兩人扔下掃把,跑過去一瞧,地上掉了一瓶1986年份的赤霞珠干紅葡萄酒。
陳夏一聲慘叫:“我靠老大,這一瓶酒將來可值幾萬美金啊,你們三個,說,是誰打破的?”
看著爸爸氣呼呼的樣子,陳子衿陳子佩的小手齊齊指向了旁邊的陳子悠
“是她!”
“是妹妹!”
陳子悠知道自己闖禍了,又被兩個哥哥出賣,就準備用哭了掩飾自己的心虛,馬上準備醞釀表情。
陳夏一聽是女兒打破的,馬上抱起她:
“噢喲,乖寶寶有沒有受傷?剛剛是不是嚇了一大跳?以后當心不要亂玩知不知道?”
陳子悠知道自己裝可憐奸計得呈了,趕緊抱著爸爸的脖子開始撒嬌:
“爸爸,對不起,是悠悠不好,下次再也不敢了。”
“哈哈,沒事,赤霞珠干紅爸爸還有幾百瓶,摔一瓶就摔一瓶嘛,無所謂,走,咱們看寶石去。”
顧琳是徹底無語了,這雙標狗怎么這么可恨。
女兒是寶,兒子就是草啊。
陳夏走了藏酒室,回頭看了一眼:“哎,陳子衿陳子佩,你們兩人跟上,幫爸爸媽媽一起打掃衛生,知不知道?”
陳子衿不服氣:“悠悠怎么不用打掃?”
陳夏一愣:“妹妹是女孩子呀,女孩子有特權。”
“那媽媽也是女孩子,怎么要打掃衛生?”
“呃……你媽媽確切地來說,應該是婦女,而不是女孩子,所以沒有特權。”
“陳老二,我打死你,是誰把我變成婦女的,你還嘲笑我~”
一家人就這么躲在“藏寶洞”里打打鬧鬧,好不開心,不知不覺半天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