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的。”祥叔聽著就覺得心酸,鼓勵遲聿不要輕易放棄。
遲聿說好。
“雨太大了,路上積水多,你快走吧。”祥叔仔細叮囑了聲,再退后幾步對遲聿揮了揮手,“路上注意安全,開慢點。”
“我等會兒就走,祥叔你快回去。”遲聿說。
祥叔點點頭:“好,我先回去了。”
目送祥叔的背影離開,遲聿升上車窗。
他拿起那袋餅干,打開袋子的包裝口,撲面而來的奶香味很濃郁。遲聿嘗了一塊,連續嘗了好幾塊才重新系好袋子,開車離開。
……
浩渺的夜空中,一架飛往燕京的飛機已經啟程。
……
接下來的日子依然在正軌上。
顧鳶的生活跟平常沒有什么變化。
文博被遲聿打進醫院這件事,顧鳶目前并不知道,因為被‘有心’隱瞞了,她以為文博還在拘留所里關著。
畢竟文博在關進去之后,她這邊明確施壓,文博起碼會被關好幾天。
看著日歷,再有三天,她媽媽就要從悉尼回來。這時間比顧鳶預期的晚了一天,果然是踩著時間回來,能不會提前回來,絕不提前。
為了不讓文博提前出來告狀,顧鳶特地吩咐道安:“你親自去一趟警署,把文博出來的時間再押后三天,讓他安分點。”
道安點頭:“我這就去。”
沒多久,道安回來。
進到顧鳶辦公室后,看顧鳶在忙,明顯欲言又止,但沒打破顧鳶的忙碌。
顧鳶發現,放下手中文件,抬眸看道安:“這么快就回來了,難不成文博已經被提出去?”
實際不大有這個可能,文博是因為她被關進拘留所,如果被提出來,她這邊肯定會收到通知。
而道安的欲言又止,是因為這件事還是跟遲聿有關,而且竟然和那天的事情連接上了!
“顧總,文博在三天前就離開拘留所了,文博的離開跟遲聿有關。”道安一句話沒說徹底。
顧鳶聽到這句話時,眼底里有寒意迸現。她五官本就有著混血的精致,一旦生氣起來時會顯得很凌厲。
“到底怎么回事?”
顧鳶沒有抱著什么好態度,遲聿竟然把文博提出去了,那她那天的一巴掌豈不是白挨了。
這個瘋子!
盡壞她的事情!
顧鳶已經氣得快咬牙切齒。
道安看顧鳶的臉色那么冷,心說這次是誤會了。
道安趕緊把這件事經過告訴顧鳶。
“……事情就是這樣。”道安內心嘆氣。
得知事情經過,顧鳶明顯怔了怔。
一向那么清晰的頭腦卻在這一刻像是沒聽明白:“你最后那句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道安重復道:“遲聿不知道是因為什么進了拘留所,他進去后把文博打了,打成重傷,文博當天就住進了醫院,警署那邊一直保密,所以我也是現在才知道這事。”
話落。
顧鳶短暫的失語了。
過了良久……她才問:“哪天發生的事?”
道安:“文博進去那天。”
“文博在哪家醫院?”顧鳶起身,邁步從座位出來,往外走。
道安追上顧鳶的步伐:“警署那邊恕不告知,我看警察表情凝重,猜測遲聿打人情節應該很嚴重,文博到現在都還沒出院。”
顧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