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受點罪。
來自文博的報復,怎么可能只是受點罪。
視頻她還沒看,不過她已經聽祎書形容過,在拘留所里文博完全處于被動,遲聿發了狠直接把他揍進了醫院躺著。
可想而知文博當時的狀況有多慘烈。
顧鳶臉色漸漸冷凝下來,她從座位起身,拿起桌面的手機:“知道文博現在在哪里?我去跟他談談。”
道安開車載顧鳶去文博住的酒店。
結果撲了個空,文博前腳剛出去了酒店,顧鳶來晚了一步,沒能見到文博。
顧鳶不清楚這趟撲空是意外的巧合,還是文博刻意制造的巧合,既然他鐵了心要動手,肯定不會見她。
道安見顧鳶臉色不佳,建議道:“顧總,需要立刻出動人手找文博嗎?”
“暫時不用。”出動太多人手無疑是小題大做。
文博今天不動手,明天,后天,以后也會,他會找準時機下手的。
顧鳶拿出手機,直接給遲聿再打了一通電話。
可是——
聽筒里傳來: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關機了!
顧鳶皺緊眉頭,今天一整天的心情都在煩躁中度過。
遲聿現在要么就是上飛機了,不方便接電話。可就下午和遲聿通電話的時候,遲聿說過明天回來。
不知道他會不會真的提前。
顧鳶為了以防萬一,把電話打給了祎書——
“喂,顧總?”在接到顧鳶電話的前兩分鐘,祎書也正準備給顧鳶打電話。
還是顧總厲害!
他想盡各種辦法都沒能聯系到遲聿,死馬當活馬醫想著去顧總這碰碰運氣。從顧總那里離開后,祎書也做好了心里準備,顧總管這件事他肯定高興,顧總如果不管也在情理之中。
哪知道下午五點他就接到遲聿的電話。
遲聿說,他要回來了。
回穗城!!!
祎書不敢確定,但還是委婉的問是不是顧總聯系到他了,遲聿卻反問他:“你跟她說了什么?”
祎書哪敢承認啊,當即否認:“沒有說什么,我沒有主動和顧總說那些不該說的,都是顧總親自找到我問你的行蹤,還跟我要了你的電話號碼。”
遲聿一聽顧鳶刪了他的電話,心口狠狠的一疼。
但一聽顧鳶親自問祎書要了他的電話號碼,遲聿心口又一熱。
人生真是大起大落。
同時祎書也從遲聿的話里確定,是顧總聯系到了遲聿,讓遲聿回來的。所以祎書這會兒安排好工作上的事情,準備給顧鳶打個電話道謝。
哪知道顧鳶的電話剛好打來!
顧鳶問起他:“遲聿是不是告訴你他要回來了?”
“是的顧總,遲聿不久前跟我通過電話,他說他要回來了。”祎書如實的跟顧鳶說道。
顧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