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寬聽了附議:“我贊同。”
沒人知道遲聿到底在想什么。
先是顧鳶被他中傷,再是恢復冷漠不理睬任何人,涂寬更不理解他那消失的求生欲。
這天晚上顧鳶去了濠江,同行的有陸庭樓。至于遲聿,顧鳶沒有再把他帶在身邊,而是安排了保鏢保護他的安全。
遲聿假裝什么都不在意,也不會特意去詢問顧鳶的行程,他在港城多待了一天,第三天才回到穗城。
一切看起來又回到了正軌上。
顧鳶的世界里沒有遲聿,遲聿也不會再去煩著顧鳶。
……
這段時間里,顧鳶給文博打了幾次電話表示見一面,文博都以各種理由回拒,總之就是不見顧鳶。因為一旦再見顧鳶,又要被威脅,傻子才見呢。
而且,只要不見顧鳶,報復遲聿這件事他就要找個機會繼續進行。
顧鳶耐心并不好,文博一直不見她,她總會讓他自己乖乖的來找她。
文博雖野心十足,一直覬覦著顧氏集團。
但一口氣吞不下一個胖子,幾年前文博把手伸到了顧氏集團旗下,一個發展正好的公司——蔚藍。
那時候蔚藍在中山剛崛起,文博接手蔚藍,沒多久直接把蔚藍從顧氏集團分出來。
一口吞掉,好不快意。
但文博空有野心,經營不善,蔚藍在他手中沒過幾年便要死不活。
這幾年還不是靠顧氏接濟。
現在文博跟她杠上,顧鳶也沒必要跟他耗著,她不留情面,出手狠,直接把很蔚藍最近進行的一個項目叫停。
這筆項目文博在里面投了大部分精力和錢,他還想靠著這筆項目打一場翻身仗,順利進入顧氏的董事會。
現在項目被突然叫停,可想而知損失有多大,錢跟流水一樣不是往兜里進,而是往外流……
這天。
道安敲門進來顧鳶辦公室稟報:“顧總,文博過來見你。”
“讓他進來。”
顧鳶話剛落下,文博就已經推開了她辦公室的門,信步走進來。在顧鳶這里文博從沒把自己當做過外人,一進來就自己找位置坐下,臉上的笑意看起來很‘友善’。
“外甥女,又有一段時間沒見了,聽說你分外掛念我?舅舅知道你是個大忙人,掛念舅舅也沒時間來見舅舅,這不正好舅舅有時間里,就來看看你。”
文博的客套話說得很漂亮。
他一般在外人面前才會維護這點舅甥面子,但今天沒有外人,文博卻說起面子話。
“舅舅今天吃錯藥了?!”顧鳶沒有給文博客套,慢慢往后靠著。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舅舅是特地來看你的。”文博維持笑容不變,難得這么沉得住氣。
顧鳶不想跟他虛與委蛇,開門見山:“舅舅的條件是什么,說來我聽聽。”
文博笑瞇瞇的說:“我要南沙那塊地。”
顧鳶睨著他:“舅舅做夢沒醒?”她抬頭吩咐旁邊的道安:“去準備一盆水,舅舅他不太清醒。”
“顧鳶!!”
“舅舅有什么不滿嗎?”顧鳶面無表情。
文博坐不住,實在是顧鳶的態度太咄咄逼人,饒是文博有良好的心理素質,但每次在顧鳶面前還是節節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