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早教老師又不是假的。
她確實要見遲聿。
陸庭樓知道她忙,他也忙,偶爾抽出時間便先想著在她身邊多出沒一下。
沒了機會,他說:“你中午不回顧公館?”
“今中午不回。”
“那我去陪穗穗吃午飯,正好我這里帶了點東西,給你拿過去。”
陸庭樓是很獨裁的性格,多數時候都是我行我素,一般只習慣通知一聲,這件事他一定會去做。
顧鳶和他這么多年的好友,怎么會不了解,到底是生意上有往來,有時候也不會說太過分的話,更不會門禁不讓他進顧公館,所以他進出顧公館一直都自如。
但是今天,顧鳶還是說了句:“穗穗的爸爸回來了。”
她說出這句話后,明顯感覺到陸庭樓那邊呼吸一頓。
隨后她聽到他帶著些許笑意的語氣說:“那我更要去見一見穗穗的爸爸,問問他為什么把你和穗穗丟下走這么些年,早干嘛去了。”
顧鳶:“……”
中午時分,顧鳶接到祥叔報備的電話。
祥叔說,陸庭樓去了顧公館,并詢問了穗穗親爸的事情。
祥叔很懵,根本不知道這事兒,顧鳶說:“昨晚那個人就是穗穗的親生父親。”
祥叔一驚:“遲先生?”
“對,他叫遲聿,祥叔你要記住他的名字。”
祥叔還是很驚訝,不過很快鎮定說:“我記住了。”
顧鳶:“陸庭樓問起,你就告訴他穗穗親生父親的名字,不用有所顧忌誰。”
掛斷電話后,顧鳶如釋重負的嗆然了聲。
真是該說不說。
祎書昨晚接到徐蔚的電話,今天整個人都很慌。
慌的原因自然是因為顧總指名點姓要見他。
太難得了,一年到頭開的會那么多,能和顧總一起開會見到顧總的場面十根手指頭都數得過來,這次還不是開會,而是顧總指名點姓要單獨見他。
祎書一大早起來收拾自己,提前去公司傳喚。
……
昨晚遲聿回來后,倒頭就睡。
淋了雨,蠢事做盡,萬幸沒有感冒。
一開始遲聿窩在家里今天沒打算出門,心里有點兒悶氣但無傷大雅,最主要的是昨晚他走得那么痛快,今天沒臉去。
手機響了。
他先看了眼來電顯示——顧鳶。
沒有猶豫,接聽把手機放在耳邊:“你好。”
你好都用上了,是故意的,還是真沒存她電話號碼?!
顧鳶:“慶幸你還愿意接我的電話。”
遲聿一開口聲音就有點沖:“我哪敢不接。”
說完又后悔了。
今天嘴巴怎么這么不聽話。
再嘴硬就縫起來算了。
顧鳶聽出來了他的別扭,電話里的糖衣炮彈作用不太大,她說正事:“有時間嗎?”
遲聿:“應該有吧。”
“有時間的話,來一趟影璨世紀。”
“為什么來?”
“有點事找你。”
“電話都打來了,在電話里說不一樣嗎。”
遲聿你特么就是嘴欠。
不能好好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