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不怕死的女人想要在權燼身邊留個印象,還趁機挽著權燼的胳膊,想要貼靠過去。
結果,被當眾甩開了,丟臉至極。
別的那些女人們,又心癢難耐,又怵怕自己的下場跟那個女人一樣,于是一個個都暗搓搓盯著,只等這位爺需要女人,做好了撲上去的準備。
女人很多,但最后被臨幸的只有一位。
權燼先走,從那堆翹首以盼的女人當中帶走了一個。
隨著權燼一走,在場的人無不松了一口氣。
蘇伯遷摸著下巴說:“今晚帶來的這些還都是精挑細選的,以為他一個都看不上,還算好,帶走了一個。”
另一個人附和說:“男人嘛,再看不上也要消消火,還別說,這位太子爺今晚的火氣真大。”
權家。
余如錦得知權燼又去鬼混,還帶了個女人去開房的事情,滿臉憂愁。
“阿福。”
“老夫人,您說。”阿福上前,躬身聆聽。
余如錦重重的嘆了聲氣,說道:“自從小燼從悉尼回來,在機場回來的路上發生了一場車禍之后,醒來他整個人都性情大變。”
阿福應道:“醫生說小少爺車禍傷了頭,導致他記憶不完整,需要慢慢恢復。”
“可他這樣子,怎么對得起鳶鳶呢?”這是余如錦最在意的事,“他和鳶鳶都領證了,已經是夫妻,可他現在把鳶鳶給忘了,還張口就要提離婚……”
說道離婚,余如錦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阿福說:“依我看,為了讓小少爺早點恢復記憶,當下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咱們該配合還是得配合。”
“那受委屈的可就是咱們鳶鳶啊。”余如錦一想到那天,權燼聽到自己已婚的事實,張口就說離婚,真是氣死個人。
“阿福,把電話拿過來,我給小燼打個電話。”
……
權燼是準備把女人帶去酒店的。
車上就受不了女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勒令女人不許靠近自己,嚇得女人梨花帶雨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
到了酒店,房間開好。
權燼把房卡遞給她,臉上的笑意風流卻不下流:“上去等著。”
女人歡歡喜喜的接過房卡,總統套房,這待遇她至今第一次遇到,果然是權門少爺。她正要上前親一下他,結果被一個眼神瞪住了。
“滾。”
女人嚇得麻溜的拿著房卡上樓,她懷疑權少爺不是想睡她,而是想殺她!!!
等女人一走,權燼臉色這才好看點。
兜里手機響起,他記起來:“奶奶。”
“說,你在哪?”電話那邊的余如錦嚴肅問道。
權燼本想說等會就回來,話到嘴邊開口就成了:“我啊,在女人的溫柔鄉里呢。”
“混賬!”余如錦氣不打一處來:“給我立馬滾回來。”
權燼聞言,哂笑一聲:“這哪能說走就走?不過奶奶你要是能幫我跟那個女人把婚離了,我盡量收斂點。”
“小燼,你都沒去穗城找鳶鳶,張口就要離婚?鳶鳶她一個人還帶著穗穗……”
權燼嗤了聲:“呵,我記憶里壓根沒這個人,誰知道她跟誰生的想賴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