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之后,顧鳶想看看今天遲聿的態度,新的感情是慢慢調和的,如果可以,她也準備好了和他共赴一段嶄新的感情。
“我給他打電話了,他還有幾分鐘就回來。”余如錦拉著顧鳶顧鳶聊,生怕她生疏了自己。
穗穗是權家的血脈,本該要回來。
但余如錦沒這個臉皮,更何況穗穗從小就是養在顧鳶身邊的,顧鳶很細心,將穗穗照顧得極好,所以余如錦也很放心。
聊起穗穗的時候,余如錦很是想念,說是這次要同顧鳶一起去穗城,看看自己的小曾孫女。
顧鳶知道老夫人想念穗穗,便說了許多跟穗穗有關的趣事,還把最近給穗穗拍的照片和視屏,都拿給余如錦看看。
之前的顧鳶也會發給余如錦,但太忙的時候會忘記,有部分是姆媽和祥叔在家拍的,還有部分是在早教中心拍的。
左等右等,還沒等回來權燼。
余如錦有些著急,擔心顧鳶等太久,便又打電話催了催。
電話那邊的權燼有些不耐煩:“在路上。”
“鳶鳶已經等你很久了!”余如錦不悅的道。
權燼冷嗤了聲,壓根不放在心上:“那就讓她等著!”
然后掛了電話。
余如錦:“……”
坐在不遠聽了個真切的顧鳶:“……”
“鳶鳶,你不要生氣啊,小燼車禍后最近這幾個月脾氣是有點不太穩定。”余如錦還想挽回一下權燼的形象,真怕顧鳶直接答應離婚。
顧鳶露出淺淺的笑:“沒事,我都理解。”
顧鳶越理解,余如錦越心疼。
真是苦了這個孫媳婦。
自己一個人辛苦的養著穗穗,現在上天又開這么個玩笑,小燼什么時候才能恢復記憶啊……
顧鳶本來耐心等著,但一通電話打來,她坐不住了,對余如錦說了聲抱歉,買機票立即趕回穗城。
是穗穗感冒發燒了,一直吵著要找媽媽。
余如錦一聽是穗穗,驚得也差點失了魂兒,準備想同顧鳶一起回穗城,顧鳶說:“太急了,我得先回去,奶奶你如果要來,慢些準備,您一把年紀身體最重要。”
阿福也趕緊攔著:“老夫人,聽顧小姐的,我們稍后準備。”
余如錦不想讓顧鳶操心,應下了:“好。”
等顧鳶走后沒幾分鐘。
權燼開車回來了。
完美的錯開。
他手里把玩著車鑰匙,一臉愉悅走進來,看到奶奶慌里慌張在念叨著什么,等他走近,喊了聲:“奶奶。”
余如錦一看權燼回來了,氣不打一處來:“鳶鳶都走了你才回來,當時你要是在,說不定還能安撫安撫鳶鳶。”
“鳶鳶?”權燼挑眉:“那個女人?”
“什么那個女人這個女人!那是你老婆,你名正言順的結發妻子。”余如錦怒道。
權燼不當回事,坐下來,翹起二郎腿疊搭著,坐沒個坐像:“再重申一遍,我沒結過婚。”
貌似他認不認,昨晚他都屬于出軌。
余如錦懶得說他這事兒,問:“你昨晚去哪了?”
權燼扯了扯唇,臉上的愉悅更甚。
昨晚和那個女人的一夜歷歷在目,醒來后人跑了,獨留他一個人食髓知味,他得找到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