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慢慢攀上他的脖子,她享受這一刻,但理智不斷的回籠告訴她,她身上這個人是權燼不是遲聿。
可轉念一想。
他永遠都不會恢復遲聿的記憶了,是權燼或者是誰又有什么關系?!
事情發展得越來越不可收拾,權燼忽然意識到自己跟著了魔一樣,緊要關頭時,他忽然問她:“你年齡多大了?有20了嗎?”
“……”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
權燼在心里想,不會是個大學生吧!
他可沒想玩大學生。
可人都被他壓在身下了,忽然又覺得大學生為什么不行?!
顧鳶很想說我女兒都在打醬油了,但是憋了回去,細細軟軟的聲音回答他:“滿過二十了。”
一聽她滿過二十了,權燼這才放心的享用。
年齡差太大他不喜歡。
這一夜有些瘋狂。
權燼嘗到甜頭了之后,一點也不克制自己,沒玩沒了,直到后半夜才消停下來。
……
翌日。
早晨七點過。
昨晚真正入睡都很晚了,兩人都沒洗澡,顧鳶醒了爬起來去洗了個澡,出來之后看到權燼睡的正香,她有些氣,以至于連跟他說聲都不想,直接走人。
權燼醒來的時候,顧鳶已經走了一個多小時。
他睜開眼,明明沒喝酒卻覺得頭疼欲裂。
他坐起身,下床,去衛生間。
當他在鏡子里看到自己滿身的抓痕這才意識清醒,昨晚睡了個女人。
記憶如潮涌迅速歸攏,昨晚發生的種種,此刻歷歷在目。
他洗了澡出來,看到凌亂的大床,頭有些疼。
人呢?
不要負責,也不要錢,一大早就沒了人影!
成年人都玩得起,但是權燼不想只玩一次,難得遇到合胃口的,昨晚那味道有多蝕骨他最清楚……
半個小時后,權燼接到老宅打來的電話。
讓他回去一趟。
聽奶奶那話里話外的意思,是那個女人找來了。
“行,很快就回來。”遲聿穿上外套,出了房門。
門僮將車開過來,雙手遞上鑰匙給權燼,他上了車,驅車回權家老宅那邊。
他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會來!
他就等著她來。
僅憑一場商業聯姻就想綁住他?
癡人做夢!
……
權家。
顧鳶昨晚累狠了,今天看起來精神有些不濟。
余如錦以為她是舟車勞頓,再加上這些事有些煩心,擾得她沒休息好,所以格外心疼。
“這次來就多住兩天?”余如錦溫和的聲音詢問顧鳶的意見。
顧鳶不確定能否多住兩天,她不能把蘇穗丟下太久,只能說:“到時候再看。”
余如錦點點頭:“行,你自己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