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權燼能再見到顧鳶,是意外之喜,只是想同她打聲招呼把聯系方式留下,方便兩人之后好聯系。他原本是帶著興義盎然來的,結果她直接裝不認識她。
怎么能不生氣?
他氣得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只想把氣狠狠撒在她身上。
腦海里只有一個明確的想法,躁她!
結果進行到現在,她的冷言冷語,以及冷漠的態度,不僅沒有再激發他的火氣,還將他身上的怒火消了一大半,越來越沒脾氣。
現在他就只想親親她,摸摸她,過足癮似的上下其手一番,再和她耳鬢廝磨溫存一下,天知道他想她的身體想都發疼了。
嗅到她身上用的還是那款1957香水,權燼貪念不已,完全無法控制的沉醉在她身上,她簡直有毒,而且他還中了她的毒,無法自拔。
“你身上好香啊。”他滿足的喟嘆。
顧鳶不說話。
“喂,你這個女人就不能有點良心么?”他無奈的語氣。
顧鳶:“我這個女人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沒有。”
他:“……”
她又噓噓的咳嗽了幾聲,因他壓在她身上,她感覺呼吸都變得有點緊,咳嗽也變得費力。
他真重。
而且他還不自知。
“你生病了?”
他總算發覺。
“沒有。”她否認。
“你在我面前咳嗽兩次了。”他說。
顧鳶:“咳嗽就是生病了嗎?”
權燼凝著她的眼睛。
顧鳶受不住他這樣的目光,只說:“你要是現在從我身上起來,讓我好好呼吸一口新鮮空氣,我的病就會好很多。”
“合著我就是你病好路上的絆腳石?”
“你不是有自知之明嗎?”
他臉皮厚,天生的,這個沒得改,索性還是起了身。
他身形高大,從她身上起來之后,后腳就下了車,顧鳶面前原本稀薄的空氣從他起身之后頓時得到了一片草原的廣袤。
她緩緩坐起身。
剛才領口被他撥了幾下,有些亂了。
內衣被他往上推了推,不過卡主了,沒能得逞。
但他力氣大,剛才多少留了點痕跡。
顧鳶不悅的時候,臉色就不是很好看,她沒下車,只是坐在后座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恢復原樣。
頭發有些亂,顧鳶今天攏了頭發,系了一根發帶,這會兒發帶找不著了。
心里正郁悶著,就聽他的聲音:“在這呢。”
顧鳶抬頭,就看到手腕上系了根發帶,當著她的面晃來晃去,嘴角噙著的笑意賤兮兮的,怎么看都很欠。
她以為遺失的發帶,轉眼已經到了權燼這個狗東西手上。
他還當做自己的物品那般,炫耀的在她眼前晃了晃。
不要臉。
權燼把發帶放在鼻尖嗅了嗅:“跟你頭發一樣香。”
顧鳶冷不丁道:“哦,我已經四天沒洗頭了,你問到的應該是頭皮屑的味道。”
他臉色不變,只是態度有點不爽的樣子:“你是屬刺猬的么?怎么老是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