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非常完美!
權燼只能眼睜睜看到顧鳶走過去,再坐下來,享用那個男人給她帶來的早餐,完全把他給拋在了一邊。
權燼是誰?
臉皮天下第一厚。
徑直走過來,在顧鳶身邊落座,再看了眼對面的男人:“一大早來跑這趟不容易吧,辛苦了。”
說完就伸手去拿早餐。
道安:“……”
顧鳶將權燼伸過來的手拍開。
這力道很輕,權燼愣是裝出一副被拍出五臟六腑翻滾的扭曲表情:“疼啊。”
“少來這套。”
“真的疼。”他把手背給顧鳶看:“你看這,都紅了。”
顧鳶嘴角洇開淺淺的笑,也沒看他:“那是因為你的皮膚小氣。”
他順勢接了茬兒:“是啊,我皮膚小氣,昨晚你抓的痕跡,不知道要幾天才能消……啊唔……”
話剛說完,嘴里被顧鳶塞進來一個燒賣。
他生氣的想,這個女人也太風流了吧,但撇開一想,這是她親自喂給他吃的早餐,算了,先吃吧,吃完了再繼續生悶氣。
道安不動聲色看著兩人的互動,像熱戀中的情侶,又像在一起多年的伴侶。看著看著,道安忽然意識到,在名利場上見慣了顧總雷厲風行的一面后,今天又見到了顧總私生活上出現的另一面。
倒也不是很意外。
因為他也知道顧總結婚了,四個月前,結婚對象還是燕京權家那位貴胄小少爺。
只不過結婚這四個月來,道安并未見顧總和權家那邊有什么聯系,心里也清楚權家和顧總這兩層次的聯姻,應該只是利益形式,但打破道安想法的是,這場商業婚姻并沒有公開。
既然是不公開的聯姻,就算不上商業聯姻。
道安弄不懂顧鳶這是什么打算或籌謀,也有猜測過當初是因為露水情緣,意外有了穗穗,三年之后被權家知道,才安排了這場婚姻。
誰不知道那位權少爺生性風流浪蕩,必定不會受制一場婚姻。
道安的立場不好過問,這幾個月來顧總也沒去過燕京,更沒有把穗穗小公主送去燕京,種種跡象表明,再加之道安他對顧鳶這么多年的了解,顧鳶更看重的是自己的孩子,對這個人應該沒什么感情。
可是眼前這一幕……
道安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先看看再說。
餐桌上的早餐看起來比較豐盛。
道安打包較多。
粵式早餐以腸粉、叉燒包,燒賣,蛋撻為主,顧鳶是比較愛吃腸粉的。
眼前這些早餐都是兩份,在權燼看來,這兩份就是顧鳶和對面這個男人的,他是個多余的人,所以早餐沒有他的份兒。
被她打了手,權燼倒也知趣,不規不拒的斜歪著坐,單手托腮盯著對面的道安。
被這么盯著,饒是道安千錘百煉的心態,也被盯出了心理不適。
他開口打破了這份沉默,跟顧鳶搭話:“知道你喜歡吃這家店,今天過來的路上趕了早,倒是忽略了我以為的趕早,也是別人以為的趕早,排了二十多分鐘的隊。”
權燼坐直了身體,束起耳朵聽。
這個男人知道她喜歡這家的早餐?還趕早去排隊買?
這是哪家店的早餐?
不行他得記下來是哪家,下回給她買。
于是權燼偷偷瞄了眼裝早餐的那個袋子。
什么??袋子上竟然沒有店家招牌logo?
顧鳶幽幽的瞥了眼權燼此時的各種表情,也太豐富了,她輕咳了聲,權燼立馬轉頭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