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你笑什么?”
“笑什么……”顧鳶確實笑出了聲來,笑得越來越大聲,有些肆意,慢慢收住之后,再一字一頓說:“當然是笑,權少爺不知趣。”
話落。
權燼那邊黑了臉。
電話被顧鳶掛斷了,聽筒里傳來的忙音讓權燼差點暴走——
“死女人!!!”
“我再理你我就是狗!!”
他沖著手機大罵了一聲,然后把手機扔了,仍很遠的距離,撞在墻上,再掉落到地板上,大概是用力過猛的緣故,手機摔得四分五裂,慘不忍睹。
權燼腳踩在屏幕上,那屏幕本就碎開了裂痕,這一腳上去呈現出蜘蛛網的形狀。
生氣的權少爺不太冷靜,于是去花天酒地去了。
……
祎書給權燼聯系好了一個表演老師,當他要打電話讓權燼去見一見表演老師時,卻怎么也打不通權燼的電話。
無法,權燼只好先打給徐蔚。
徐蔚是個大忙人,但權燼的事必定會上心一些,親自打電話聯系了一遍,沒聯系到人,她只好聯系到顧鳶那邊去。
時間已經很晚,此刻顧鳶還沒忙完。
接到徐蔚的電話,得知權燼玩失蹤,打電話不接,她淡淡的應了聲:“好,我知道了。”
徐蔚知道顧總那邊肯定沒什么時間管這事,她不禁想到一句話,麻煩的人永遠都會給你找各種麻煩。
權燼就是這類麻煩的人。
這該死的以權壓人的社會。
結束和徐蔚的通話后,顧鳶給權燼打了電話,一樣,沒打通。她并不著急,讓人去查一下看怎么回事,半個小時后,顧鳶得知,權燼去了一家酒吧包場,跟一群美女打得正火熱。
顧鳶:“……”
沒什么可生氣的,他現在是權燼,又不是遲聿,不能要求權燼做到遲聿能做到的事情,也不能要求權燼變得跟遲聿一樣。
但心里……還是難受。
顧鳶忙到深夜才結束了工作。
偌大的辦公室內,所有的燈光都被關閉了,只有她電腦屏幕上亮起的幽幽藍光。最后關閉電腦,她起身走到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入目四下,萬家燈火,綻放的霓虹燈,編織了夜晚的美。
顧鳶想到了權燼。
此時已經是深夜一點過十五分,不知道權燼休息了沒。
下午她忙到昏天暗地,沒有打理他,也就去了就把找樂子。這個時間點,應該已經回家了吧。
顧鳶拿出手機,再一次撥通權燼的電話。
這次只響了幾聲,他接了起來,不過沒說話,屏幕上是通話狀態中。
顧鳶先出聲:“是不是打擾到你休息了?”
“明知故問。”
他的話有點嗆人。
顧鳶也不生氣,跟他解釋一下:“我下午是真的很忙,忙到抽不開身。”
“借口。”
“好吧,你說是借口就是借口。”她無心跟他起爭執。
權燼不會包容她,所以起爭執也是她只找罪受,多數時候她都只想保持沉默。
不多時聽筒里傳來了一些噪音,有人喊了句——
“權少爺,這個妞兒有兩個優點,大波、浪!”
“權少爺,喜歡這種妞兒不?”
“這種玩得開,很會的。”
總之都是一些污言穢語,顧鳶聽了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