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聽到權燼回了那人一句:“你玩過?”
那人說:“還沒,特地給權少爺你留的。”
“呵-”一聲來自權燼的壞笑。
電話還保持暢通狀態中,顧鳶忽然什么話也不想說了,權燼對聽筒這邊的她說:“我這邊有點事,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顧鳶說:“我也沒什么事,你繼續玩。”
那邊:“……”
在顧鳶要掛斷電話之際,聽筒傳來權燼冷冷的聲音:“到現在才打來電話,你就不能好好說句話?”
顧鳶:“真是好笑,權少爺不是有事要忙嗎?”
權燼一噎,隨之粗聲粗氣說:“……因為你,我一天換了一部手機。”
顧鳶:“把手機摔了?”
權燼:“要你管。”
顧鳶:“行,我不管,少管閑事命長。”
他好不容易平復了一下午的火氣,這會兒隱隱又冒氣了火星子,但這次他聲音沒剛才那么刻薄,只是放軟了語氣說了句:“你難道不關心一下我么?”
顧鳶:“沒資格,沒立場,估計你也用不著。”
那邊:“……”
他都放低姿態這樣了!
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
要是早認識她幾年,他的墳頭草估計都已經有他半腰高。
還好晚了幾年現在才認識他。
早晚有一天她要把他氣死嘍。
“顧雪梨你有沒有心?你明知道我對你有意思,你玩我呢?”他對著電話把咆哮傳到她這邊。
顧鳶耳朵疼。
她不冷不淡的態度:“權少爺對睡過的女人都有意思,我怎么能貪想在你這里有特例呢。”
他說:“你不一樣。”
顧鳶還以為他會說出一番多么感人至深的話。
倒是忽略了他的賤嘴。
他補充了一句:“因為我還沒睡膩你。”
“……”
她想到了那份離婚協議,一旦想到離婚協議,不免又想到了這些天他的律師一次次請求見她,目的為了離婚。
說白了就是他出軌了。
一邊出軌于自己的老婆,一邊想離婚。
越想越郁悶,顧鳶把他的電話給掛了。
那邊的權燼,聽到聽筒里傳來的忙音之后:“……”
“真是欠收拾!”
他一邊罵罵咧咧,一邊重新撥回電話。
第一遍顧鳶沒接,他氣到牙痛,手扶著下頜罵罵咧咧:“你這個女人怎么這個不知好歹,你就不能想一想我嗎,非要我說出來嗎,我不要面子的嗎!!”
第二遍撥通了,她肯接電話。
不過權燼還死要面子,等顧鳶一接通就罵她:“你這個死女人,你敢掛我電話!”
下一秒——
‘嘟嘟嘟嘟……’
電話又給掛了。
權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