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憋著,她笑得越肆意。
主要是這副模樣的權燼看起來實在太乖了,顧鳶壓在心里的那些氣,在這一刻至少是沒有的。
他見她笑得收不住的樣子,心里那股子郁氣也漸漸消散了,忍不住靠近她,想往她身上貼,顧鳶也沒抗拒,順勢牽住了他的手,然后再順勢抱住他的腰。
權燼一怔。
還沒反應過來她這是什么意思。
就聽到她說:“剛才電話里說來了抱你,這不,我說話還算實誠吧。”
“還行吧。”他嘴上傲嬌,心里其實歡喜得要命。
這話誰不愛聽呢。
權燼想掩飾瘋狂上揚的嘴角,結果是徒勞,他也不主動反手抱她,享受著她這樣抱他的姿態。
顧鳶把臉貼在他的懷里,就當做此時此刻抱的是遲聿,因為鼻尖都是他的氣息。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抱了許久,她才問起他:“你說……我們這樣算什么關系呢?我算是你女朋友了嗎?”
他被小女人哄到了,什么都依著:“你說是就是。”
“這么敷衍?”她聲音高挑。
他說:“這很敷衍?你是不是不知道,不是誰都可以成為我的女人,還是有名分的女人,你不知足,還來說我敷衍。”
她輕哼一聲:“倒是權少爺施舍了呢,還得感謝是不是。”
他笑:“大恩不必言謝,讓你換姿勢的時候聽話點就行。”
“……”
看出來了,他腦子里啥也不想,就想著那檔子事兒!
這個時候啊,權少爺他還沒意識到自己心甘情愿栽了進去,要是誰拉他一把讓他回頭是岸,他能跟誰急。
大晚上更深露重,微涼的風徐徐出來。
倒也不冷,至少顧鳶不覺得冷。
只不過她身上的外套要薄一些,權燼二十四孝好男友上線,麻溜把身上的外套脫了,披在顧鳶身上,美其名曰:“怕你凍死了。”
顧鳶:“現在是五月。”
權燼:“你真不解風情。”
顧鳶巧笑嫣然:“我呢,不是不解風情,是只會解你的衣扣。”
這話一出,他瞳色都深了幾許。
權燼大概怎么也沒想到,會在她嘴里聽到這樣一句話,狠狠的戳中了他某處,身體很快都熱了。
兩人又挨得近,顧鳶清晰的感覺到那人體溫正在升高,她掐了他的手,正中他手虎口的位置,壓低了聲說:“乖,別騷。”
要命。
要了權燼的命。
他哪有那么聽話,手在亂動,嘴上說著:“不騷,就摸一下。”
“摸哪呢?”
“嗷——”
權燼手臂被擰疼了,還是手臂上的軟肉,他叫喚了聲,不滿道:“你就不能擰輕點啊,疼。”
“那你擰回來?”
“不至于啊,寶貝兒。”
一聲寶貝,脫口而出。
顧鳶倒是沒什么反應。
權燼看她沒反應,有些挫敗,但反過來一想,又覺得她是端著的,頓時打開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門,一聲寶貝特別順口,他再接再厲,湊近了她耳畔便又喊了聲:“寶貝?”
“寶貝啊~”
“寶貝兒~”
“我的寶貝。”
“寶貝,你能不能親我一口。”
“這,臉頰上。”
“寶貝兒啊~”
顧鳶:“……”
還說不騷。
騷起來簡直要閃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