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點酒?昨晚喝的現在都日上三竿還沒醒,一點是多少你給我說清楚。”
“……”
面對權老夫人的質問,涂寬不敢撒謊,一五一十把昨晚的事情都告訴了權老夫人。
在老夫人發火前立即說:“老夫人,要不然,我現在把權燼叫起來?”
余如錦確實有火氣,還是很大的火氣,她回頭看了看顧鳶的方向,暫時把火氣壓了下來,想著待會兒要是強行把權燼喊來,估計又要生什么禍端。
“算了,你看著他,等他醒了讓他收拾好自己,回老宅。”余如錦說道。
涂寬先答應:“好的老夫人。”
掛了電話,涂寬握著手機叉著腰,看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宛如死豬的權燼,昨晚簡直醉得一塌糊涂。
昨晚。
在美玲一號酒吧。
燈光迷離的音樂下,舞池里一群人在狂歡亂舞,耀眼的燈光一直在變換成各種顏色,帥氣的bartender成了酒吧里最賞心悅目的點綴。
卡座里,三三兩兩的人坐著挨在一起。
蘇伯遷一直在給權燼敬酒,權燼來者不拒,一直在喝,酒精灼燒著意識,辨不清眼前到底是人還是狗,好幾次還把蘇伯遷當成了老宅那只豢養的邊牧。
蘇伯遷是誰?蘇家小霸王!
蘇家小霸王哪能容許自己承認是別人眼中的狗?于是一本正經的對權燼叫喚了兩聲:“汪汪-”
權燼醉眼朦朧,伸手摸了摸蘇伯遷的頭:“你學表演的吧?再叫幾聲。”
蘇伯遷笑得那叫一個諂媚:“只要權少高興,讓我叫幾聲都行,汪汪汪。”
沈楓楠大笑:“聲音挺脆。”
旁邊已經快看不下去的涂寬:“……”
一群富二代和官二代混再一起可真會玩兒。
涂寬這回不是跟來的,是被權燼叫來的。
所以這次就帶了涂寬,以免真的醉狠了找不到回去的路,他不肯讓那群比他還紈绔的紈绔子弟送他。
權燼雖然很會玩,但玩得有度,知道什么該碰,什么不該碰。
蘇伯遷最近一直在邀權燼出去玩兒,就是因為找到了一個好玩的游戲,權燼去了之后才知道那是個什么玩法,冷眼圍觀了一場。
玩得是真的大,男男女女,形形色色,宛如饕餮大宴。
蘇伯遷邀請權燼去,權燼幽幽的瞥了他一眼:“玩這么臟,也不怕死?”
蘇伯遷諂媚的笑著說:“不能啊權少,這些人都是層層選拔出來的。”
權燼:“滾。”
蘇伯遷也看得懂臉色,明顯從權燼臉上看到了惡心,他麻溜的走了,也混入了樓下的混亂里。
旁邊除了涂寬,沈楓楠也在,權燼沒看他:“你不去?”
沈楓楠哂笑:“玩什么不能玩,偏要玩這套,年紀輕輕還是惜命。”
權燼也輕笑了聲,默契的沒說什么。
沈楓楠跟他一個大院,兩人小時候能玩到一塊兒去,不過后他出國了,回來跟沈楓楠見了幾面,喝過酒,交情還行,不是特別深,志同道合,現在也能玩到一塊兒去。
接下來,站在二樓的權燼和沈楓楠本欲打發時間看看熱鬧,然后就親眼看到蘇伯遷跟女的親在一起之后,轉眼又跟男的親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