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鳶鳶膩了他可怎么辦?
“怎么辦……”遲聿扶額嘆息:“危機感越來越重了。”
……
盛藝開車來顧氏的時候,顧鳶的會議還沒結束。
她每次來顧氏不需要任何流程,那張臉就是通行證。一路上來推門進顧鳶辦公室,當看到愁容滿面的遲聿坐在那嘆氣,聽到聲音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收回視線,假裝沒有看到她。
視若無睹。
“一來就看到一張傷春悲秋的臉,真晦氣。”進來辦公室的盛藝,把包包往沙發一放,隨意得宛如在自己家。
遲聿坐在那沒動,面無表情的看了盛藝一眼,收回目光后當做沒看到,一聲不吭。
盛藝給自己倒了杯溫水過來,在遲聿對面的沙發坐下,看到他那張臭臉,盛藝很不客氣的笑了。
聽到對面那女人毫無顧忌的大笑聲,遲聿冷眼睨著她:“笑什么笑,我長在你笑點上了?”
“還以為你啞巴了呢,原來不啞巴啊。”論調侃,盛藝這張嘴巴可不輸遲聿那張賤嘴。
電話里把遲聿噎了一頓,她心情真是出奇的好,開車來的一路上都是哼著曲兒的。來了公司后看到遲聿那張臭臉,一看就是被她噎得不輕,這種成就感簡直不要太棒!
“你是不是很喜歡以打擊我為樂?”遲聿沒好氣問她。
盛藝聳肩:“也不全是,除了打擊你,在鳶鳶面前吐槽你我也很快樂。”
“……”
盛藝繼續添油加火:“你拍那一部上星網劇里面很多吻戲的事兒,鳶鳶還不知道吧?我正準備趁著你剛拿了大獎也好把這件事跟鳶鳶說一下,你看怎么樣?”
“……”
他拍了三部劇,連女演員的手都沒用自己的手牽過,還吻戲?
嚇唬誰呢!
遲聿一副躺平任嘲的態度:“你不說你是我孫女。”
盛藝掩唇笑:“難怪鳶鳶不跟你復婚。”
遲聿忍不了,這個女人張口閉口都是在咒他沒法和顧鳶復婚,這誰能忍?他氣得要死,回敬了一句:“我至少結過婚,還有一個女兒,至少我幸福過。你呢?母胎單身狗一只,還有臉說我。”
這話的效果還不錯,盛藝臉都臭了:“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追我的從這里都排隊到法國去了,我只是不愿搭理這些凡塵俗子罷了,誰也別想得到本仙女。”
“噗——!!”
遲聿笑得很不給面子:“你要是真那么有魅力,那個誰……會躲你躲到m國去了?”話都在嘴邊了,遲聿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名字,“人家都躲你了,說明什么?說明你就是個河東獅,他惹不起還躲不起么。”
盛藝:“什么意思?”
躲她?
誰躲她躲去了m國?
盛藝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問:“那個誰是誰?你就不能說名字?”
遲聿對那個人不太熟悉,也就點頭之交,只知道他和顧鳶是左右手的工作感情,至于名字……想不起來了。
“喂,遲聿,你怎么話說一半就不說了,逗人很好玩嗎。”說這句話的時候,盛藝的語氣里明顯已經有些急了。
盛藝剛才只是沒反應過來,她又不是傻。
現在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聯合遲聿剛才說的那句話回想一下,m國,道安就是去了m國啊,可是道安去m國是因為要去接手顧氏在海外的業務,為什么遲聿會說道安躲著她才出國的?
放屁!
他胡謅瞎編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