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要復婚,在線卑微,連話都不敢說大聲了!
顧鳶居高臨下睨著他,話語里帶著幾分笑意問:“沒吃飯嗎,說話就不能大點聲。”
大點聲?
當然可以!
遲聿很大聲的說出心聲:“我想跟你復婚!!!我想名正言順的在你身邊,這個前夫我是一天都不想做了。”
心聲終于說出來,遲聿感覺渾身都舒坦了。
顧鳶說:“前夫這個稱呼,是我逼你冠上的嗎?”
遲聿:“是我自找的。”
顧鳶:“那不就得了。”
遲聿:“……”
得了什么?
得了個前夫的頭銜,戴著取都取不掉,一天比一天過得憋屈。
顧鳶問他:“你給藝藝說了多少?”
“也沒說多少……”遲聿靠過來掬著顧鳶的手,腦門心貼了上來,甕聲甕氣的說:“就說了那個什么……哦,他叫道安,我說道安是因為躲她躲去了m國,她當時立馬就坐不住了,想都沒想答應跟我做交易,我真的沒有誆她。”
顧鳶:“抓住她的軟肋做交易,還不算誆?”
遲聿:“……”
他辯解:“一開始我不知道她反應會那么大,做交易也很劃算,又不虧她。”
他掬著她的手晃來晃去,跟小孩撒嬌似的,顧鳶撒開他的手:“好好說話。”
他坐不住,站起身來從顧鳶身后擁著她:“我剛才聽盛藝說,接下來她要接一個綜藝,是生活類型的戶外真人秀,錄制地點去古水村……”他貼近顧鳶耳畔,“盛藝還說,你對古水村那個地方有很深的感情。”
“藝藝沒騙你,我對古水村確實有很深的感情。”
顧鳶由著遲聿從身后擁著她,手落在他的手上輕輕搭著,這是一個親昵的姿勢。遲聿擁得更緊了,把下巴擱在顧鳶肩膀上,“鳶鳶,我可以知道你古水村的故事嗎。”
“你想知道?”
“嗯,你慢慢說,我認真聽著。”
都是一些過往,過去很久了,記憶也有些淡了。顧鳶怕說太多會勾起他身體里那個‘遲聿’的記憶,只撿一些片段說給他聽。
遲聿聽完頭都大了。
松開顧鳶,掰著她的肩膀轉過來面對自己:“我之前這么混賬?”
顧鳶笑:“你什么時候不混賬?”
“……”倒也是實話。
他混賬的時候可太多了。
遲聿手臂一勾,將顧鳶拉進懷里抱著,輕聲說:“我一次次混蛋,你卻對我一次次包容,原來這就是愛,鳶鳶,你這么這么愛我。”
顧鳶:“愛也是會消失的。”
遲聿:“我聾了,鳶鳶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見。”
顧鳶:“……”
從顧鳶的回憶里,遲聿知道了一些自己和顧鳶以前的事情。
他能感覺到顧鳶說的那些話里,刻意隱蔽了一些事情,而且貌似都是很重要的。
他不知道顧鳶為什么要隱蔽一部分兩人的過往,只能猜測是那些回憶里有一些不好的事情讓她很傷心,才不愿意在他面前提起。
越是這么想,遲聿越愧疚。
他太混賬了。
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后都做了很多對不起顧鳶的事。
兩人在休息室里待了一會,差不多過了十來分鐘,顧鳶把遲聿關在里面自己先出去。
盛藝冷靜好了,她得和盛藝單獨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