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箍在她腰上的手越發收緊了許多,就是不松開。
“遲聿,我沒有正事做,你都沒有正事要做嗎?”顧鳶掰不開他的手,就著這個擁抱的姿勢同他說話,“我聽說你們節目組收官時間延遲到了上午十一點,要等另外兩位蘑菇中毒的嘉賓從醫院回來,你這個時候不應該自覺點去下面幫幫忙嗎。”
這話好像起到了一點作用。
遲聿箍在她腰上的手臂力道,慢慢松了開來。
他將她掰過身來面對自己。
雙手捧著她的臉然后懟臉問:“你想不想我?”
顧鳶:?
“親口告訴我,你想不想我?”似乎就是為了得到那個答案而問,捧著她臉的手也不松開,就為了親耳聽到她說想他這兩個字。
顧鳶也不知道他一大早的抽什么風。
不過看他這樣子,跟戲精上身沒什么區別,這種癥狀應該是暫時的,說不定順從他一下等會就好了。
為了下樓去看女兒一大早皮成什么樣,顧鳶便順著他的問題回答他:“想你。”
他迫切的回以同樣的回應:“我也想你,鳶鳶,很想很想。”
——鳶鳶,我很想你。
——你聽清楚了嗎。
——我真的很想你。
顧鳶不耐的掰開了他捧著她臉的手:“好了,下樓吧。”
說完,轉身走在前邊。
還站在原地的遲聿,深色眸光凝視著顧鳶的背影,千言萬語都在心頭藏著,道不盡。
……
顧鳶擔心穗穗起那么早,頭發沒梳,臉沒洗,又沒人管著,肯定會變成一個瘋丫頭。
還好。
當她下樓來看到穗穗穿著干凈整潔的小裙子,辮子也已經辮好,腳上的小皮鞋也是干干凈凈的,顧鳶這才松了一口氣。
此刻穗穗就在盛藝身邊。
鬧騰了一早上渴了,正在喝盛藝喂的米湯。
盛藝看到顧鳶,騰出一只手來揮了揮手:“鳶鳶。”
顧鳶走過來:“你也起這么早。”
才剛到七點,大家都起來了,還以為會睡會懶覺呢。
穗穗把面前的米湯碗推了回去,仰頭對顧鳶說:“媽媽,窩也起很早哦。”
顧鳶伸手摸了摸穗穗的頭發,夸了穗穗最愛聽的兩個字:“真棒。”
穗穗歡歡喜喜的去了廚房。
盛藝略有幾分無奈的道:“哎呀我認床,在鄉下這幾天每天都起很早,不過平時拍戲了也已經習慣了早起的作息,不盼著能睡好,能睡足了時間就行。”
人的睡眠時間最好是在7-8個小時。
只要有七八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對盛藝來說,比拍戲還幸福。
顧鳶想說晚上和她一起睡的話就在嘴邊,又收了回去,今天十一點節目錄制就會結束,今晚不會再在農家樂住下,于是到嘴邊的話變成了:“今晚回去可以睡個好覺。”
盛藝發出了一聲嗯哼:“今天回去之后,我要從六點開始睡,一覺到天亮自然醒,最好醒來的時間是九點,這樣我就跟高興了。”
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