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放養了,養在身邊該多好。不過這回的事情也算是給秦秉長了個記性,娛樂圈是個好玩的地方,這么些年里也挺收心,現如今卻莫名其妙整出了一個暗戀的人,還要去m國找那人……
……
盛藝這趟走得很匆忙,不過還是由顧鳶親自送去了機場,她打點好了一切,海市那邊有遲聿,這邊有她,里應外合,直接順利將盛藝送走。
兩人都來不及說多少話,該說都已經在車上說過了。
秦秉安排來守著盛藝的人暫時被甩開,不過很快就會趕來。
換了登機牌,盛藝張開雙臂給了顧鳶一個滿懷的擁抱:“鳶鳶,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你照顧好自己,跟穗穗說我會給她帶新年禮物。”
顧鳶點了下頭,目光沉靜的凝著面前的盛藝,理智的她不想耽誤時間,輕輕拍了拍盛藝的肩膀:“快進去吧,不然來不及。”
“鳶鳶再見。”
“新年見,希望再回來的時候是兩個人。”
顧鳶希望盛藝的所有主動都不會被辜負,所以她給盛藝離開的祝福是,希望她再回來的時候是兩個人一起。
大概說這句話的時候,顧鳶也沒想到自己一語成讖。
盛藝再回來的時候確實是兩個人。
但不是她和道安。
而是……
送了盛藝出來,顧鳶上了車。
在車內她等了近二十多分鐘,直到那一架飛往m國的飛機從機場起飛,顧鳶降下車窗,看到了那兩飛機。
——藝藝,希望你得償所愿。
順利將盛藝送上飛往m國的飛機之后,顧鳶回了公司,下午還有兩個會議,跟食品商行那邊有關,預測兩個會開完已經很晚了,所以趁著現在有時間顧鳶給遲聿打了一個電話。
那邊接起電話,聽筒傳來電流聲有些聒噪。
顧鳶問:“你在哪?”
那邊似乎在等電流聲消失,等了十來秒,那吵耳朵的電流聲終于消失了才聽到他的聲音:“在海市。”
還以為他會說具體在哪里,或者做什么。
結果一句在海市。
我當然知道你在海市呀。
顧鳶也沒說什么,只是嗯了聲,注意看了手上的腕表,不是中午的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所以不用問他吃過飯了沒有。感覺就好像突然找不到話題聊,他那邊也不說話。
又想起她主動拉他去了民政局都沒能復婚,或許是時間久了,有些東西總是會悄無聲息發生變質,更別提她還做了這么多傷他心的事。
“那沒什么事我就……”掛了。
“你呢?在做什么?”
想說掛電話了,還沒說完,被他的話打斷。
心說他總算找話題說了。
“等會準備開會,今天下午有兩個會議。”她對電話那邊的男人說,語氣跟尋常無異。
他嗯了聲:“那你忙吧,有什么事忙完再說。”
然后等她先掛電話。
下午的兩個會議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
開完會,顧鳶很累。
準備直接回顧公館的她,在打電話問了姆媽,穗穗今天怎么樣之后,得知遲聿也回到顧公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