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鳶以為他總算露出一點好臉色,事實上也真是露出了好臉色,只不過他把剛才填寫好的申請結婚登記聲明書拿了回去,正色且嚴肅的道:“你剛才的話提醒了我,所以我決定再考慮一下。”
顧鳶心里本就火火的。
一聽到他這話,甚至把已經填寫好的結婚登記拿了回去,銷毀不作數,心里更火了。
暗罵自己今天吃錯藥了才拉著他來復婚。
所以,這個婚沒復成!
車上。
兩人從兩邊同時左上后座,司機是老白,得知今天顧總和遲先生要來民政局領證,很是替兩人高興。
是以,在顧總和遲先生上車后。
老白笑瞇瞇的道賀:“恭喜顧總和遲先生在這個春暖花開,群芳吐艷的日子里永結同好。正所謂天生一對,地生一雙,我真誠地祝愿顧小姐和遲先生恩恩愛愛,白頭偕老。”
本以為這番好聽的話一夸出口,后座的人肯定眉開眼笑,畢竟喜事繞枝頭惹來喜鵲叫喚。
誰知道不僅沒有看到顧總和遲先生臉上的眉開眼笑,倒是看到了顧總臉上的郁郁沉沉。
顧總不高興!
遲先生竟然也沒哄!
“咳……”原來沒拿到國際級的證書啊。
想必兩人在里面多半是發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祝福的話說早了。
……
顧鳶不回公館,所以老白將車開去了顧氏集團。
顧鳶下車后也沒交代什么,車上只剩下遲聿一人。
老白詢問:“遲先生接下來去哪?”
遲聿的視線從顧鳶的背影上收回,指尖輕輕點著車窗沿:“回顧公館。”
“好的。”
車開回了顧公館。
這天晚上顧鳶沒有回顧公館,她提前跟祥叔說了一聲,穗穗那也不用操心,因為遲聿在顧公館,他會管好女兒。
顧鳶便在御景壹號住了一晚。
睡之前看了手機,一條消息都沒有。
第二天照常去公司,會議時手機也是開機狀態,沒有收到他的任何一條消息,顧鳶煩自己分心的程度是否太過,又迅速的拎清這個時候他應該已經去了海市,或者在去海市的路上。
事情總是繁忙。
遲聿確實他親自去了一趟海市,并見了權胤。
兩叔侄的關系因為某件事情還沒回暖,不過遲聿是遲聿,他不單是權燼,見權胤這種事對他來說沒有那么難。
叔侄倆合作還是很愉快的。
權胤身居高位,在海市任的又是要職,高秦秉一頭,使個絆子這種事情也不難,宛如施法一樣,輕而易舉將秦秉最近這段時間的行程重心定在了海市,讓秦秉不得不立即趕回海市去處理那些棘手的事。
秦秉這邊剛走,派了人守著盛藝,哪知道連精心挑選派去攔盛藝的人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全都也被耍得團團轉,盛爸爸和盛媽媽又攔不住女兒,這下子盛藝拿上行李,麻溜上了飛往m國的飛機,順利逃之夭夭。
秦秉算是知道了,那丫頭背后找了個幫手。
以為這就能攔住他?
小丫頭還是太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