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才出現在她套房里,坐在沙發上的那個男人是……
“藝藝。”
身后不遠處,傳來熟悉的男人的聲音。
盛藝不會不記得這聲音,是秦秉的聲音!他真的親自來m國逮她了!!
看了眼那兩個保鏢,人高馬大,氣勢駭人,別說她這沖出去的幾率,完全沒有!
良久,她像是認命了那般,轉過身來。
窗簾已經自動拉開了,從落地窗看出去的暮色格外美,盛藝晚上最愛窩在那個單人小沙發里,一邊看看劇一邊看看窗外的暮色,這里是曼哈頓的金融商圈,外面的世界就像一次元里的賽博朋克世界。
夜幕還是一樣的美。
只可惜現在盛藝毫無欣賞的心思。
男人緩緩起身,從沙發離開,再轉過身朝這邊走過來。
簡單的白色襯衫,灰色的西褲,熨帖得沒有一絲褶皺。身居高位久了,男人渾身自帶上位者的氣場,讓人生畏。
盛藝咬著腮幫子看著那個正朝自己走過來的男人,秦秉,她的表哥,說要娶她回家的表哥!!
秦秉漫步走過來,站在盛藝面前,看著面前小姑娘緊咬腮幫子的模樣,忍不住失笑一聲。
抬手,指尖輕輕地捏了捏小姑娘鼓起的腮幫子。一捏,那腮幫子就焉了下去,好似不給捏。
“藝藝,你以前很乖,也很聽話的,現在怎么…”秦秉的手伸到她臉上來,拇指刮擦了一下她的眉尾:“一點都不乖了呢?”
盛藝躲開他的觸碰,抿著唇不說話。
垂著眸始終不正眼去看他,態度冷冷的。
秦秉這個人,不僅位高權重,得天獨厚的外在條件還是很有優秀的,不然也不會引得那么多女人為他前赴后繼,哪怕只是做一個養在外面的小情人,即使沒有女朋友的名分也心甘情愿跟著他。
“你怎么進來的?”居然能進她的套房,而且神不知鬼不覺。
酒店這邊竟然連她的套房被外人進去了,都沒有通知她一聲,而是任由他們進去她的套房!
“藝藝。”
男人似嘆非嘆的一聲,充滿了無奈。
“你知不知道,我為了找到你,動用了很多的人脈。”秦秉撩起了盛藝耳邊的一縷發:“我費盡千辛萬苦才找到你,你就不能給我一個好點的臉色?嗯?”
“別說什么費盡千辛萬苦,你私自強行進入我的套房,這是犯罪的,我可以告你入室盜竊罪!”即使很害怕他,但嘴上并沒有服軟。
“這兩年沒有關心你,倒是越來越野了,見了面,連該怎么喊人都不會?”他鑊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頭來與他對視。
盛藝緊抿著的唇松開:“我只會喊救命。”
秦秉皺眉:“哭過了?”
盛藝又重新抿緊了唇。
秦秉捏著她下巴的手,左右動了動,仔細瞧了瞧:“淚痕倒是擦干凈了,眼睛卻腫得跟小兔子一樣,怎么,誰欺負我們家藝藝了?”
“誰是你的藝藝!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以后也不是我的表哥!我沒有這種要娶自己表哥亂來的表哥!!”盛藝不喜歡被他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一把掰開了他捏在她下巴上的手腕。
“呵-”
秦秉輕笑了一聲,手被掰開了也不生氣。
反倒是好整以暇的看著面前,一個勁跟自己劃清界限的小姑娘:“藝藝說得對,以后不再是表哥,等結婚了我們就是夫妻關系,那時候喊表哥,倒也是情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