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藝不說話,撇開臉。
今晚都準備回國了。
結果秦秉找來了。
還這么精準的找到了她住的酒店以及房間。
他說動用了關系以及廢了很大勁才找到她,這點盛藝不懷疑,他能這么精準的找到她不費盡才怪。曼哈頓不算大,但想要精確的找到一個人也算是大海撈針的程度。
臉頰被男人寬大的掌心捧著,迫使她不得不再次揚起頭來。
盛藝一雙幽怨的目光瞪著他,不過男人絲毫不在意她用什么樣的目光看他,盯著她那雙因為狠狠哭過后有些紅腫的雙眼,問她:“到底怎么回事?誰惹你哭了?”
盛藝閉緊了嘴。
“說話?”秦秉捧著她的手不松手。
盛藝一句話也不說,死死地閉緊了嘴巴。
秦秉挑眉,并不生氣,只是說了句半帶威脅的話:“怎么,想讓我親自撬開你那不聽話的嘴?”
盛藝:“……”
半晌。
她開口:“關你什么事,我的事情你過問什么,用不著你管。”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仿佛都用盡了力氣去說。
說完,再次掰開男人的兩只手:“不許再碰我。”
她現在的反應就像是炸了毛的刺猬,誰也碰不得,誰也不許靠近。
秦秉算是看出來了。單手插在褲兜里,看著眼前火氣沖沖的小姑娘,寵溺的笑道:“風風火火來找你那個所謂暗戀的對象?那么我可以不可以認為,藝藝你這反應是看清事實了?!”
盛藝橫眉怒對:“關你什么事,請你出去,這是我的房間。”
話落,盛藝手腳并用轟他走。
可是男人紋絲不動站在原地,盛藝又推了兩下,漸漸發現到不對勁。
只見秦秉抬眼,看了看門外。
兩個保鏢會意,立即拉上了敞開的房門。
這下整個套房里就只剩盛藝和秦秉兩個人了。
盛藝不傻,明白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心思,再加上一男一女獨處一屋的情況十分危險,她本能就要跑,伸手去拉那門把手。
可是身后的人比她更快一步,扣住她的手腕往回拉,盛藝被拉回來整個人撞進了秦秉懷里。她掙扎著推開他,但是秦秉圈著她腰的手紋絲不動,盛藝急了,越急越怕:“秦秉你敢!你不能這么對我!”
她掙扎著說:“我不愿意,所以你這樣是犯法的。”
秦秉低眸看著懷里掙扎的小姑娘:“哦,你不愿意?”
盛藝從男人眼中看出了危險,以及強勢的壓迫侵襲而來,勢不可擋。
“我不愿意!秦秉你聽清楚了嗎我不愿意!!”
盛藝又氣又害怕,剛經歷了暗戀打擊,轉身就栽進了虎穴。
不知道是男人故意松了手,還是盛藝自己的力氣夠大,一把推開了面前的男人,她轉身去拉門把手,下壓了兩次才把門打開,可是下一秒一股強大的重力壓過來,重重地壓住了門板,嘭地一聲響,把盛藝剛拉開的門重新關了回去——
盛藝轉身,就被上前來的男人強勢緊固在門板之間。
她正要動,耳邊是男人帶著些許薄怒的嗓音:“藝藝,待在我身邊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