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都不知道這個大渣男怎么有臉說的這么理直氣壯。
長玉長相好、脾氣好、修行好、哪兒哪兒都好,所以他就像個中央空調,誰都能吹到。
以前原主眼里只有長玉,只看到了他對自己的好,現在明月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原主的那些記憶,就能看到很多原主沒有注意過的。
比如長玉做了蓮花燈哄她開心,后來原主在幾個師妹那里也見到過同樣的蓮花燈,比如原主郁悶時沒有胃口,長玉給她做了酸梅湯端來時,其他師妹看見了會酸溜溜的夸贊長玉廚藝好,為什么她們知道長玉廚藝好呢,那肯定也是為她們做過吧,諸如此類的,明月隨便一番看原主的記憶就能找出一堆堆。
但是原主跟他表露自己的心意時,他卻說拿原主當姐姐照看的,那行,既然對她沒有心思,那就老死不用往來了。但長玉卻又去討好原主,說什么當原主是姐姐的,要對姐姐好,也期望姐姐不要跟他有隔閡。
明月只想呸呸呸,這不就是想白票。
原主雖然是那種既然不是朋友就是敵人的偏執性格,但明月看來也比長玉那種既想占便宜又不想負責任的好了太多。
明月輕笑了一聲,不屑道,“你算是老幾?我對付你都嫌臟了我的手。”
以前原主雖然也是對長玉狠語相向,但眼里總是卷著愛而不得的恨意,但現在長玉見明月的眼里對他沒有絲毫的眷戀,反而灑著點點厭煩。
長玉接觸過的女性雖然不是全部對他青眼相看,但也沒有見過反感他的,此時忽然被一直纏著他的師姐明顯的厭惡,這雖然是他一直期待的,但心里也生出了些挫敗感。
長玉也許不知道,他的這種挫敗感就是獵人到手的獵物忽然掙破牢籠逃跑了時的那種惋惜,雖然那逃跑了的獵物并不是獵人所期待的。
長玉整理了下思緒,更壞的心情讓他的語氣更沉了幾分,“既如此,師姐便快放人吧。”
“師弟,你怎么年紀輕輕的耳朵就不好使了呢。”明月說的很是惋惜,然后又耐心解釋,“我剛才不是說過了,我憑什么聽你的,咱們師門里什么時候有了師姐要聽師弟吩咐的時候了?”
明月說的聽來似乎很有道理,連躲在廚房里的褚英達都連連點頭,覺得他祖宗說的對。
長玉卻不聽明月的歪理,“既如此,師姐也別怪我出手了。”
不怪?為什么要不怪?如果長玉動手,她一定要向師門告他一狀,因為他不僅無理的要求師姐聽他的,師姐不聽,他還動起手來了,簡直就是師門的孽徒,雖然達不到清理門戶的程度,但怎么也要小施懲戒一番的。
長玉襲擊過來,白光劍刃在她周身游走攻擊,明月只一個透明大鐘就能完全抵御下來。
招式華而不實,跟他這個人一樣,打扮的風度翩翩,溫潤如玉的,內里卻是個打著姐姐妹妹的名義白票的賈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