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說著沒事,背卻駝的更厲害了,還一陣一陣的抽氣,苦肉計這條件人家都給他創造好了,他不用白不用啊。
果然柳清娥雖然還是拉著臉,但臉上的心疼更多了,“有藥嗎,我先幫你上藥。”
長玉將手里的藥瓶遞給了她,被柳清娥這么在乎,他覺得很幸福,但是這幸福很快就被后背傳來的劇痛擊散了。
“啊啊啊!!!”
凄厲的慘叫從長玉的院中傳出來,震飛了半座山的飛鳥。
還沒走出多遠的明月也捂了吾耳朵,她給長玉的并不是金瘡藥,而是金花散,兩者效用相反,金花散就是加重傷口腐爛出膿的,只要涂了金花散,哪怕是立即洗掉再敷上金瘡藥,傷口也要先潰爛十日。
明月好心情的沿著小道,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明月在赤嶺休息了幾天就回了壽寧鎮,這邊還有一個不成器的便宜子孫需要她教導,于是當她回到壽寧鎮,不成器便宜子孫抱著沉甸甸的錢袋子向她邀功的時候,明月是蒙圈兒的。
她問文登,“他去搶劫了?”
文登:“沒有。”
“那這是他偷的?”
“不是。”
“賭的?”
“不是。”
看著姑奶奶對著空氣連續發問,褚英達內心的自豪被一點點打擊到了,而且雖然這么多天多少有點習慣了身邊跟著一只鬼,但現在姑奶奶跟鬼說話,還是對著他身邊,他還是有點后背發寒的感覺。
褚英達訕訕笑道,“姑奶奶,這是我做生意賺來的。”
明月納悶兒,不偷不搶不賭,什么生意能在十天就賺來一百兩銀子?就是販賣人口也沒有這么快吧。
“姑奶奶,我小時候有一次看見過人家走鏢的,人家騎著大馬,神氣的很,所以我從小就想加入鏢局。”
明月鼓勵道,“夢鄉還是要有的。”
“但是我吧從小身體就不好,經常得病,后來我爹就想了個法子,人家不是說吃啥補啥嗎,我爹說我身體不好就是欠揍。打那以后,一天三頓的揍我,誒還別說,我的身體還真是慢慢的好了。”
明月看了看他那瘦不拉幾的身板,“現在看著也還是欠揍。”
“您給了我十兩銀子讓我想法子賺錢,我就想到了走鏢,于是我就去找了我的那幫兄弟們讓他們加入我的鏢局,不過我想了個法子,嘿嘿,要是進我的鏢局就得先交十文錢,不過他們是我的兄弟,我就不收他們錢了,而且他們要是能拉來更多的人,就可以讓他們當鏢師,他們拉來的那些人也可以去拉人,拉夠十個了就可以不用交錢,拉來再多就有機會參加鏢師的競選。”
明月:“......”
所以她這個便宜子孫是搞傳銷去了,明月一言難盡的望著還一臉自豪的褚英達,然后給了他一個腦瓜嘣。
褚英達捂著頭疼的直飆淚。
“能交夠一百兩銀子,你的小弟得有成千上萬了吧?”
褚英達苦著臉,“沒、沒有,這一百兩銀子是馬老爺給的走鏢的定金。”
走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