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
許樂也開始胡說八道了起來。
你不是要我負責嗎?
我知道你說的是在戰場里的這段時間,負責你的身體上的傷。
你已經被一個女仙看光了,所以不能讓另一個女仙看了?
除了稍微能照顧人一點的裴棟,無論偽裝成戰神的惠鏡上神也好,還是剩下那些仙君也罷。
看上去統統都是武力形的戰士,能護衛可敢死,必要時可以斷后讓文曜帝君獨自一個人離開的大老粗。
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給帝君治傷的。
但既然你不說清楚,就別怪我把一件模棱兩可的事情往曖昧方向扯。
“你知不知道,把表白說得如此牽強附會是一件注孤生的事?”
“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
“你這一身傷怎么來的?”
許樂嘆了口氣說,
“我是有些木納,但好歹言情小說還是看過的。”
她覺得自己就是在牽強附會,卻沒想到自己說的恰巧就是事實。
“生活不是言情戲文,
軍國大事也不是可以拿來開玩笑的。”
“不管怎么樣,中間有什么周折我們之間的也算是朋友吧。”
許樂頗有些自暴自棄的說,
“兄弟,我已經夠難了,別把喜歡你說得那么簡單好嗎?”
“我是認真的,”
文曜帝君知道,如果這一次他不選擇主動,那就沒有之后了。
那是個骨子里特別倔犟的女孩。
哪怕事到臨頭,哪怕心里覺得天塌地陷,她就站在自己面前。
卻從未想過通過自己施壓來解決自己的婚事。
“樂樂,
戰爭結束后,做我的帝后好嗎?”
“不好!”
許樂情急之下捂住文曜帝君的嘴說,
“大戰當前,不要說那么插旗子的話好嗎?”
文曜帝君一臉淡定的把許樂的手從他的嘴上拿走,至于心里怎么想,看他微紅的耳朵根就知道了。
許樂被抓住了右手,才發現自己的失態,強裝鎮定的解釋說,
“一般這么說的人,往往活不過一集,戰爭之中不是死了,就是犧牲了。”
“不是死了,就是犧牲了?”
文曜帝君皺了皺眉頭用心思索著,
“有區別?”
坐在文曜帝君床邊的許樂想是被降了智,傻傻的看著文曜帝君認真的解釋。
“說這句話的人一般都是軍人,犧牲的比較多。”
“當然,也有平民,那就是死了。”
“樂樂?”
文曜帝君深情的看著女孩,
“就算如此,我還是想…”
“不,你不想!”
許樂很肯定的看著文曜帝君,
“你這人雖然總喜歡好心辦壞事,還老給我添麻煩。
如果我不是一般人,早因為你的錯誤安排被折騰死了,說不定現在墳墓上的草都幾丈長了。”
“但是,”
許樂說,
“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活著,哪怕是死,也不能是我害死的。
你欠我兩條命,
就當報恩,
我這個條件不過分吧?”
“不過分。”
文曜帝君淡淡的說,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現在單身,群臣老勸我娶妻,不斷的在給我催婚。
平時也就罷了,
可現在是大戰之時,我又急需穩定朝局,就必須要那么一個人來做我的帝后。”
“所以,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