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上田夏納無奈地嘟噥了一句,又問道,“他的傷……怎么樣了?有沒有發燒?”
“……上田大小姐,你現在這么受關注,跑到學校來真的好嗎?上田大人他知道了的話……”
“沒事,趁父親大人出門溜出來的,這樣也沒人認得出我!”
陶知命給逗樂了,山根橫久沒說話,肯定是在心里狂呼“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看他沒什么問題,睡覺之前還跟我和植野洋介說了很久的話。但一直在這里等著,社員們認得出你啊!先去活動室里等吧。”
陶知命還挺好奇的,咳了咳之后說道:“誰在外面?”
“……起來開一下門吧。”山根橫久敲了敲門,就說道。
陶知命保持著上半身動作的幅度,慢慢地下了床,然后走過去打開了門。
“誰啊你是?”
“啰嗦!”
上田夏納徑直進了門。
陶知命憋著笑,畢竟還有傷。他看了看山根橫久,這家伙很蛋疼地板著臉說道:“我要去組織社員活動了!”
看他默默遠去的背影,陶知命微笑著關上了門,才轉頭問道:“不會是穿成這樣到學校來的吧?”
上田夏納是全套的劍道護具,這大熱天的……
“還不都是因為你!”上田夏納已經摘下了頭上的護具,頭發都汗濕了,有點惱怒地說道。
嘆了口氣之后,她又問道:“去……醫院看過嗎?”
“當然去了。”陶知命緩緩地走過去,坐在椅子上。
看他這謹慎緩慢的模樣,上田夏納遲疑著問了一句:“……痛嗎?”
“沒事。”陶知命咧嘴笑道,“抱歉啦,因為你和伯母的反應也得真實一點,所以事先沒有告訴你們。”
“不害怕嗎?”
“怕啊。”陶知命笑了笑,“但還要演戲給別人看嘛。何況,如果川島姿子的存在被人利用,我剛好表現一下死過之后無所畏懼的狠勁,讓那些人更加擔心我下一步還有什么更瘋狂的舉動!”
“已經夠瘋狂了!”上田夏納聽他提起那個女人心里不是滋味,嘴里埋怨著,“為什么要做到這種程度?不穿戴護具真的擊打,已經夠真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