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命嘆了一口氣,伸手想要拿水喝。
有些事,是不能告訴她的。謙太的真相,太殘酷。
“我來吧。”上田夏納站了起來,又加上了一句,“熱了這么久,我也渴了。”
陶知命臉上含著笑,這小傲嬌。
“看什么啊!”上田夏納瞪了瞪眼睛。
“臉紅了。”
“……熱的!”上田夏納立刻辯解。
“是是是,熱的。”陶知命又說,“這么熱的話,劍道服脫掉吧。”
上田夏納有點扛不住了,嬌聲嗔道:“陶大郎!”
“是你說熱啊。”陶知命接過了她倒好的水,喝了幾口,然后放下之后問道,“特地跑到學校來,關心我啊?”
“難道我以后的課不上了?”
陶知命覺得她是在嘴硬。
看他盯著自己的嘴巴,上田夏納拿起杯子噸噸噸地擋住,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問道:“啊!大郎,該喝藥了吧?”
陶知命渾身一毛,頭直擺地說道:“這句話以后都不許說!不然砍了你!”
上田夏納懵了。
為什么?
陶知命動作過大,傷口有點隱隱作痛。
他嘶地吸了一口涼氣,上田夏納花容失色:“怎么了?”
“……沒什么,總之別叫我喝藥!”陶知命緩了緩,然后才意味深長地笑起來,“大郎叫得很順口啊,夏納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