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也擱在汐水的身上,由她舒緩著疲勞。
陶知命愜意地嘆了一口氣,今天還是好好享受一下吧。
這樣的話,上田大人明天繼續虐起他來,陶知命心里也好受一些。
畢竟自從把事情鬧大之后,他已經很難得地禁斷修行很多天了。
今天……破個戒……
……
次日一早,須賀德男剛到上田家沒多久,就聽院墻外一聲高喊:“上田大人,陶大郎前來請教!”
上田晴子為難地看向了丈夫。
“……他昨天不是剛剛臉都被你打腫了嗎?”須賀德男愕然問道,“今天又來了?”
上田正裕很郁悶地說:“我知道,他要是繼續來挑戰,我就繼續教訓一下他。但這如果每天都來,我還能去辦其他事嗎?只要這樣連著三天,我們上田家又會成為新的焦點!”
須賀德男目光閃了閃:“今天,請他到劍道室吧。不被人看見的話,談談話就行了。”
上田正裕無奈地點了點頭,上田晴子就往門口去了。
“爸爸!爸爸!我聽到陶大郎的聲音了!父親大人,放我出來啊!”
須賀德男聽著不遠處臥室里上田夏納的聲音,無語地看著上田正裕。
趁著陶知命還沒來的這個空隙,須賀德男意味深長地說道:“上田君,你這是真心抗拒那小子啊,跟會長大人的計劃可不一樣。”
上田正裕彎了彎腰站起來:“我對這個計劃的抗拒,平野會長很清楚。在那小子和木下秀風決定脫離住友加入三菱之前,在那小子接受成為婿養子的條件之前,我不會為這個計劃做額外的事。除非巖崎家主親口告訴我,當年的約定已經完成。”
“……上田君遵守諾言的品格令我欽佩。”須賀德男這句話倒是由衷的。
有時候,這種人身上執拗的一股勁,會帶來一種奇特的人格魅力。
但也讓局面更復雜了就是。
明明是計劃里重要的一環,但偏偏是不拒絕又不主動合作的態度。
這也沒辦法,上田家雖然持有一些三菱旗下會社的股份,但他根本無所謂話語權、收益,也沒有其他的野心。
聽說就連霞會館的理事,也是因為巖崎家主建議,才去擔任的。
當初,仿佛也是什么條件的交換。
須賀德男隨著上田正裕來到了劍道室,不一會之后就聽陶大郎在門外愕然問道:“伯母,這樣把夏納鎖起來,怎么能夠……”
“陶君!請這邊走!”上田晴子仿佛并不愿意談這一點。
“大郎!大郎!救救我啊!”
“……”須賀德男看了一眼在那邊坐得端端正正閉目養神的上田正裕,心里有種古怪的想法。
怎么陶大郎那家伙在電視上描述的局面,變得跟真的一樣了。
上田家的女兒,對這家伙情意十足,而她的父親,居然把她縮在了臥室里,不讓她出門。
果然不一會,就看到臉色難看的陶知命進來了。他正要開口說什么,但看到自己之后,卻很驚愕地說道:“須賀專務……您也在啊……”
“好久不見,陶君。”須賀德男精神一振,微笑著說道,“聽說昨天已經被擊傷了,今天沒有外人,我們正好可以交換一下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