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還發生了伊克和科特的戰爭,然后是年初的那場戰爭。
他在辦公室中枯坐了一會,就站了起來往外走。
必須做點什么,如果已經進入了寒冬,那么就得儲備更多的糧草。
現在已經顧不上什么投資回報了。
必須見到陶大郎!
和堤義明這邊狀況不同的是,陶知命和木下秀風忙著天國之門的正式落成和交付。
和他更不同的是,天國之門的購買方,之前都已經是全款付過了的。
物以稀為貴,買家又都不是缺錢的。
但此時此刻,天國之門也一樣因為不動產價格的下跌,沒有當初那么值錢了。
以天國之門的基礎價格,一點點的波動都是以百萬円為單位。
所以和堤義明那邊有一點類似的是,前來接收這個不動產的一些客戶,也表達著擔憂。
他們不像大崎新城的客戶,陶知命也不是堤義明可比。
所以僅僅只是擔憂:“陶會長……木下桑,如果不動產的價格繼續跌下去的話……”
陶知命看到了堤義明,只是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就渾不在意地對這個“土豪”說道:“實際上,天國之門現在跌幅是最小的,你們都做了一個最正確的選擇不是嗎?”
實情如此,這些人一時無法反駁。
但畢竟是真金白銀地虧掉了。
陶知命開始扎心了:“堤會長在這里,他的大崎新城項目,我和秀風大哥也參與了投資。現在看來,那部分錢要產生不小的虧損了。這是大環境帶來的無奈,大家都沒有辦法。現在不動產已經完全交付給你們了,如果想要處置,也完全由你們的心意而定。但希望由我們來彌補這些損失,說不過去吧?”
身份越高,越應該愿打愿挨。
再掰扯下去,也沒什么意義。
堤義明有點羨慕他這個項目,錢賺到了,后續的麻煩事也能輕易打發。
等這批人打發了,陶知命就看著堤義明:“新聞,我也聽說了。”
堤義明凝視了他一會,之前那些話恐怕也有說給自己聽的意思,于是堤義明直接問道:“陶會長,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你有沒有接手大崎新城項目的想法?”
陶知命愣了一下,然后就笑出聲來:“堤桑,我的游艇母港還沒有徹底建成啊!況且,就算我有一點特別的影響力,擴大在大崎新城項目的股份,也無法抵抗不動產價格下跌的大勢啊。”
堤義明沉默不語。
“堤桑,過去這么久,我是不是一直在全力幫助你?”陶知命反問著,“從長信銀行、第一勸業銀行和其他渠道介紹的融資,通過各種渠道保障工程的原材料需求,現在……我也只能做到這種地步了啊。”
許久之后,堤義明才緩緩說道:“記得三年前,你對我說,我的大崎新城,你們的天國之門,都要在三年之內完成。否則,就將萬劫不復。”
木下秀風心里一震:三年已經過去了,三年……時間掐得這么準嗎?
陶知命似乎替他感慨了一下,隨后才說:“堤桑,你開工的時候,太晚了。開發聯合體的組成,太復雜了。天國之門,只有我跟秀風大哥兩人投資,和神樂町整個項目的關系很清晰。”
堤義明似乎已經不糾結這些原因了,只是問:“那么,已經要開始萬劫不復了嗎?我?”
他的眼神凌厲,陶知命坦然對視:“我們都得等著這場下跌觸到底部,熬到形勢回暖的時候。堤桑,現在得全力保證我們各自的產業能夠健康運行了,不能出現任!何!漏!洞!”
堤義明漠然點了點頭:“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