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多有打擾了!”鮮于路臉不紅心不跳的客氣兩聲。
朱九齡的嘴角抽抽了兩下,做了個請飲茶的姿勢,話已經不想多說了。
于是鮮于路就真的正大光明的在朱武連環莊住了下來。
因為鮮于路是晚輩的原因,朱九齡之后的幾天便沒有再與他接觸,只是讓衛壁過來接待了一二。
這衛壁何許人也?自小便在武學世家門下學藝,心高氣傲的很,如今見鮮于路年紀不大,架子倒擺的不小,心頭有氣。
不過念在對方跟腳深厚,倒也不敢造次,只是沒多少熱情。
這一日,衛壁依舊沒有找到張無忌的下落,被師父武烈狠狠的批了一頓,又被舅舅朱九齡安排過來招呼鮮于路,心中很是不爽。
隨意敷衍了一會,便一肚子怨氣的出了鮮于路的客房。
“表哥,你怎么了?”
聞言望去,卻見是表妹朱九真正徐徐走來。
看著眼前一襲白衣紗裙,碧玉袖帶輕揚,顯得分外清麗的表妹,衛壁略帶抱怨的說道:“還不是你招來的那個臭小子,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師父生氣了。”
“表哥,我,我也不想的,誰知道他還有這般身份!”朱九真覺得很委屈,她委曲求全服侍了張無忌好幾天,不僅沒有功勞,反而惹得表哥不喜。
衛壁一看,也知自己說的重了,便柔聲道:“好了,表妹,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如今山莊付之一炬,你我反而能日日相見,豈不也是因禍得福?”
朱九真聞言,臉色微紅,心頭卻似吃了蜜一般。
衛壁見她俏臉寒春,眉眼嫵媚,不由得伸出手來,想要握住她的柔荑。
“咳咳!”一聲突兀的咳嗽聲從身后響起,打斷了兩人間的旖旎。
衛壁二人頓時一驚,回頭望去,卻見一翩翩少年身形瀟灑的走了過來。
“哎呀,打擾了打擾了,沒想到衛兄弟艷福如此深厚,前日剛見你與師妹親昵,今日又與表妹談情說愛,真真羨煞旁人!”來人自然是鮮于路,他見二人這般模樣,心中好笑,便出言棒打鴛鴦。
“你這人,真真討厭!”朱九真一聽他說的話,頓時心里就不舒坦,狠狠的瞪了衛壁兩眼。
衛壁忙道“表妹,你別誤會,我與師妹只是切磋武藝,萬萬沒有親昵之說。鮮于兄,你怎可污蔑與我!”
衛壁轉過頭看著鮮于路,使勁眨著眼睛,滿目哀求。
“哎呀,也可能是我看錯了,罪過罪過。”鮮于路說的一點誠意沒有。
朱九真有些羞惱,一跺腳,扭身便跑了出去。
衛壁也是惱怒異常,轉身看著鮮于路說道:“你待如何?”
“哎呀,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說完,鮮于路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轉身說道:“好困啊!”說完,竟然毫無顧忌的邁著慵懶的步伐,往客房走去。
衛壁怒氣沖沖,卻不敢像對付張無忌那般,直接出手,只得狠狠的一掌拍在傍邊的大樹上,震得樹葉簌簌!
話說朱九真羞惱的返回房間,卻又不自覺的想起表哥與師妹親密的樣子,心中不由的暗暗苦惱。
就在這時,忽聽院落里傳來一陣嘈雜聲,忙起身推門而出,尋聲走去。
到了門口,卻見自己父親、武師叔等人都已來到了前院門前。
忙跟了上去,往門外看去,只見幾名穿著勁裝的武林中人正邁步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