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才來呀,人剛走,沿著街道左拐,應該是去取車了!”
陳晨也來不及歇息,趕忙推門繼續追趕。
好在堵了一個紅燈,過了一個路口之后,果然見到他人。
大胡子駕車遠距離跟蹤,出了市區半個小時后,他進了一個叫大藍旗的郊區村子,最后把車停在路邊,步行去了一間平房。
這大哥渾身上下全是品牌,開的也是好車,不知道為何住在這里,他家房子后面有個大陰溝,再后面不遠的地方好像是個垂釣園。
正遠遠的站在村口往院子里偷看,忽然笑呵呵的迎面過來兩個大姐。
其中一個大姐穿著黑色的長筒靴,燙著夸張的黃頭發,二話不說,走近先跟陳晨握手。
“來了師傅!”
另一個微胖,臉蛋圓圓的,長相樸實介紹說是二姐,也莫名其妙的跟大胡子握手,夸贊道:
“哎呀,瞧您這濃眉大眼,一臉連毛胡子,長的跟鐘馗是的,一看就有本事!”
知道他們是認錯人了。
大胡子的聰明勁又來了,順勢而為的“啊”了一聲。
“那個....哪呢?”
長筒靴大姐不明其意,使勁自己理解了一番,回身一指:
“我的雞場就在前頭,昨天晚上還死了兩只呢?你可好好給看看是犯了啥沖,那雞死的也太嚇人了!”
聽她這么一說,陳晨和大胡子明白了。敢情這二位姐妹不但認錯了人,還把他們當成了先生。
這大哥家就住在附近,如果生硬打聽,村民鄰里住著,可能不會有誰愿意說人閑話。
陳晨想順勢而為,碰了大胡子一下,他立刻會意,咳嗽一聲,裝模做樣的往四周看了看,憋了半天指著那大哥家問:
“這是誰家呀,大白天的還插著大門,不吉利!”
大姐瞅了一眼,拽著他胳膊著急道:
“師傅別管他們了,先去我家雞場看看吧!”
不容分說,兩個大姐一人一個,歡天喜地的把人拉去村里。
在主路的最里邊,有個諾大的院子,院里兩排雞舍,建的又高又寬敞,足有上千平米,濃烈的雞糞味嗆得人張不開嘴。
長筒靴大姐火急火燎的從雞舍里拎出兩只雞扔在地上說:
“瞅瞅吧,這是昨天死的!”
陳晨低頭一看,見雞毛上全是污血,雞脖子被什么東西殘忍的撕出了一個大口子!
大胡子見這慘狀,皺起眉頭。
“咋回事啊?”
微胖的二姐恨的牙癢癢。
“不知道是招了什么邪,最近一個月以來,我們家雞平均一天死兩只,也沒得啥毛病,死的奇奇怪怪的!”
大胡子摸了摸胡子,不解的說:
“雞舍沒關嚴吧,你這挨著山根,是不是讓什么野獸給叼了!”
大姐篤定的否定說:
“要是野獸啥的,咱也不能請你們先生過來,雞舍天天鎖的好好的,明擺著啥也進不來啊!”
陳晨還在查看傷口,二姐又補充道:
“問題不光是我家呢,鄰里好幾戶的牲畜都被咬死了!”
大胡子問:“沒見過是啥東西?每天都來嗎?”
大姐哭喪著臉點頭,伸出手從左往右比劃。
“監控都沒拍清楚是啥東西,但是會飛!”
“會飛?”
大胡子低頭看向陳晨,想聽他的意思。
陳晨站起身,把他拉到一邊,趴在他耳邊小聲說:
“我看著像是人咬的?”
大胡子聞言一愣。
“人咬的?怎么可能呢,你咋看出來的?”
“我在雞脖子里發現了這個....”
陳晨說著攤開手,手心里放著一顆金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