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借劍一用!”
話音剛落,聽見“嗆啷……”一聲,一道寒芒如同流星而至,少年輕輕往后一躍,穩穩站著了劍上。
“御劍飛行!”
“不對,是樓上人的飛劍!”
蕭時也和錢青石無聲交換了一個眼神,這人不好惹啊。
回過頭,錢青石看到那少年拱手彎腰,對著他們二人深深作了一揖:
“是在下唐突了,只是聽到這位兄臺所吟之詞,情不自禁。”
蕭時也沉默了一陣,上下打量著懸浮在劍上的紅衣少年,指了指錢青石:
“他?吟詞?”
“確實,詞中所言縹緲仙境,讓人心馳神往,所以才斗膽壞了規矩。”
這人脾氣很好,絲毫沒在意蕭時也的無理,錢青石看到蕭時也,癟了癟嘴,他看出來這家伙吃硬不吃軟,你對他越有禮貌,他對你越蹬鼻子上臉。
忽然,正想繼續加大力度的蕭時也,臉上一僵,化作一聲訕笑,開口道:
“那沒事了,你也打過招呼了,那就走吧!”
錢青石看蕭時也突然啞火,有些意外,看來這小子應該看出來些此人來歷,平時他那嘴可不會這么快就歇下來的。
那少年轉過臉,與錢青石微微拱手后,算作打過招呼,隨后一躍而起,回到了樓上。
拿出手上白色的令牌,舉著對蕭時也問道:
“你給我這令牌是干什么用的?”
而蕭時也卻沒空回答他這個問題,拉著錢青石,一臉慌張的爆出個大料:
“我草!樓上是魔教的!”
他大為詫異的問道:
“誰說的?”
蕭齊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兩人背后,沉聲開口道:
“我!”
“進屋說。”
既然帶頭老大說話了,錢青石也不反對,就跟著進了屋。
進屋第一句,蕭齊沉聲說道:“剛才那飛劍,是魔門成名多年的劍客秦鎩的飛劍之一——星霜。”
看來是蕭齊的老相識,錢青石畢竟才和魔門結怨,他連忙問道:
“他們怎么在樓上,是針對我們來的?”
變得有些煩躁的蕭時也打斷道:
“你沒那么大面子……應該是針對我們蕭家來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聽到這個結論,錢青石松了一口氣,暗暗在心里說道,嘴上卻說:
“那咱們啥時候跑?”
“跑?跑了你靈性材料就打水漂了!”
蕭時也皺著眉頭,沒好氣的說道。
臉色一變,這可不行,下次再弄齊材料,那得猴年馬月?
錢青石清了清嗓子,斬釘截鐵說道:
“那確實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