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洪荒天道一遮蔽這里,他如果沒有屏蔽,直接就掛掉了,而且這什么機緣,聽起來就像是鬧著玩似的。
但事已至此,錢青石也能說什么,他又問道:
“我要的重要提示!對我現在要非常有用那種提示,你還沒說呢!”
“……”
天光陡然熄滅,四周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我淦!”
望著夜空,錢青石破口大罵。
突然,四周再次陷入寂靜,天光又投射了下來:
“你的提示都在這絹帛中。”
一道黃色的絹帛從天兒降,帶著一股玄妙的氣韻,落在了錢青石手中。
而天光再次消失。
這天道說話也帶大喘氣的。
他像去拿那絹帛,卻發現自己依舊沒法動彈。
草!一種植物。
錢青石躺在地上,發現自己還是沒占到什么便宜。
天道還是個老奸巨猾的家伙。
剛才那一瞬間,他是感覺天道拿到棋簍后,是激動的忘記了后續還有東西沒給他。
天道的命好像是保住了,而他的命,現在還懸在半空中呢。
被傳送到雍州,但他還要去復州昆吾山。
這狗日的任務也是草了。
“傻鳥!”
“啾啾!”
圣陽從他領口鉆了出來,歪著腦袋看著他,一臉懵逼。
她不太明白為啥主人躺在這里不動。
已經好一陣了。
“想辦法弄點活物,老鼠野狗不嫌棄,野牛野豬也還行,你能抓個什么靈獸過來算你厲害,去吧。”
現在的情況就是,他沒法動,若是想療傷就只有靠著《厲血劍經》的回復術,而且還要快。
若等到天亮被人發現,到時候恐怕更加麻煩。
圣陽聽懂后,東張西望,接著飛了起來,在空中盤旋了一陣才離開了這里。
“以后眼皮跳一定要注意了……”
躺在地上,錢青石吐槽著。
他至今還有許多疑惑在心間,對方為啥不直接讓自己交出劍,而是要陰悄悄的偷襲,明明已經那么強了,還要搞這些?
若是自己再去昆吾山又以什么樣的身份去?
怎么偽裝?
這都是問題。
若是錢青石想進那森嚴得一批的地方,最好的辦法就是冒用別人的身份,而且最好是昆吾山弟子。
他腦海中有幾套計劃,但是都不是特別成熟,到了旁枝末節需要考慮的地方,卻發現有瑕疵。
現在的實力又不能硬闖,硬闖人家的昆吾仙境,恐怕要被直接揍扁。
躺在地上沒事,他就開始腦補各種潛入的辦法,等了半天,圣陽也還沒回來。
“傻鳥不會迷了路了吧。”
錢青石將手上的絹帛收進了法袍空間里,心念一動又拿出天機羅盤,發現兩里范圍內,都沒有圣陽的蹤跡。
這鳥還是頭一次飛這么遠。
錢青石趁著這會兒無事。
終于又將翠煙綠洲古戰場,那張封印了三個匣子的符篆喚了出來。
想起那讓人頭皮發麻的青銅匣子,錢青石先做好了心理建設。
魔意經發動……
天旋地轉中,四周陷入寂靜。
他眼前的天地一片虛無,只有兩個靜靜懸浮的匣子。
造型各異,兩米來高,仿佛兩口豎著的棺材。
左邊的通體青銅鍛造,上面布滿了血色霧氣,一條縮小了許多倍的死龍,纏繞其上,散發著令人驚懼的不詳氣息。
錢青石這次更加清晰感覺到和上面散發的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