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冢原卜傳就將這個念頭給斬滅了,并且將這些念頭化作了“于琵琶湖將兩面宿儺之鬼斬殺”這個念頭的磨刀石。
“阿滄,看來你的進步很大啊。”冢原卜傳夸贊了東野滄一句。
“和師父比還差得遠呢。”東野滄恭敬地說道。
“哈哈哈,總有一天,你會超越老夫的,阿滄今后可不要這么謙虛,反而需堅信著這個信念,不斷地磨礪著手中之劍。”冢原卜傳教導著。
“是。”東野滄應道。
“對了,阿滄,你將這一次的事情詳細跟老夫說一說,老夫接到了你的信息便匆匆朝著飛驒國而來,這‘兩面宿儺之鬼’怎么給解封了?”冢原卜傳問道。
隨即,東野滄細細地跟冢原卜傳將前因后果都說了一遍,甚至包括竹中半兵衛被控制之事都說了出來。
“土蜘蛛?它的意識竟然泄露出來了?奇怪。”冢原卜傳喃喃道。
“有什么不對嗎?師父。”東野滄問道。
“阿滄,‘蜘蛛切’和‘鬼切’這兩把刀來歷神秘無比,在過去更是作為容器之物分別封印了茨木童子和土蜘蛛的一部分軀體,而這兩者的封印也是極其牢固的……”
頓了頓,冢原卜傳接著說道。
“不,應該說,這兩把妖刀與其說是封印,還不如說駕馭住了‘從墮之神’的力量,所以這兩把刀便被作為名器流傳在了各自的傳承家族之中。”
“可以說,除非刀被破壞,否則封印在其中的‘從墮之神’軀體不應該脫離得出來才對的,最多就是被刀上面的妖力所同化,逐漸化作刀妖一般的存在。”
東野滄細細地回憶了一下一色義龍的表現,皺著眉說道。“師父,我確定那應該是屬于土蜘蛛的意識。”
“嗯。”
冢原卜傳點了點頭,轉而說道。
“或許是有著別的什么原因吧,不過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先把‘兩面宿儺之鬼’解決掉,至于‘蜘蛛切’的問題,只要‘蜘蛛切’沒有被徹底破壞,土蜘蛛那半截軀體應該還跑不出來。”
“是。”東野滄應道。
隨著冢原卜傳與東野滄不斷地交談,也順利地脫離了飛驒國群山的范圍。
只不過相對比于冢原卜傳以及東野滄的速度,諸多齋藤家的武將還遠遠地在群山之中奔跑著。
“阿滄,你的傷勢如何?可需要醫師的治療?”冢原卜傳問道。
東野滄隨意地揚了揚胳膊,說道。“謝師父擔心,不過如今已經恢復了大半。”
明白東野滄身負特殊體質的冢原卜傳點了點頭,隨即說道。
“老夫需要盡快趕完琵琶湖做好決斗準備,阿滄你可留在齋藤家與半兵衛一起疏散民眾,避免被路過的‘兩面宿儺之鬼’波及了。”
東野滄聞言,卻是有些擔心地說道。
“師父,假如那‘兩面宿儺之鬼’不敢前去琵琶湖,怎么辦?”
“不會的!”
冢原卜傳搖了搖頭,說道。“先不說按阿滄的說法,土蜘蛛需要借助‘兩面宿儺之鬼’進攻京都,取回另外一件封印之物,而琵琶湖乃是美濃國前往京都的必經之路……”
“更重要的是,‘兩面宿儺之鬼’乃是戰狂一類的“從墮之神”,過去為禍于飛驒、美濃一帶,殺害了無數民眾,所為的就是逼迫人類強者出現,從而尋求一戰,所以對于這一番的琵琶湖約戰,他一定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