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孤作何?”
玉珠落盤,清冷孤傲的聲音將九淵在怔愣中拉了回來,一回神,就看見進在咫尺那一張他心心念念的小臉,癡迷過后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走過來,自己這個動作不會是想等主妻做什么無禮的事情吧?
九淵現在半蹲在竹柒的秋千前面,身體輕斜,一副要做卻被抓抱的模樣,十分尷尬,慌亂后退。卻給竹柒拉住衣襟,那個清冷的聲音再次響:“做了壞事緊要跑?嗯?”
“主……主妻,我……”九淵懊惱自己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想法,現在給抓包,主妻一定生氣,說不定會一氣之下和……
“唔!”他還沒有想中大鼓完,薄唇就去咬住。
對是咬。
竹柒記憶力好,剛剛看過的東西現在都記得,她按著描寫的數條中選了一條通俗易懂的。
九淵差點沒飛起來,反手將被動化為主動,雖然他也是生疏,好在有上次時間倒流那次的經驗,總是比這個完全忘記的要有經驗。
竹柒就像一個受教的學生,被九淵帶著跑。
島嶼之上,虛無之間。
一雙記載世間萬物的眸子緩緩睜開。眼里透露出遠古氣息,讓他更是神秘莫測,不可估量。
而就是這樣一雙眾神敬仰、無懼,含著遠古氣息的眸子,此刻正在透過虛無,穿過星辰大海,在一個被粉色的云漸漸包裹起來的位面,滿眼的八卦。
忽然,這人眉間一挑,只見空間抖動了一下,一個隱藏在黑色斗篷的人緩緩向他這個地方走來,隱約間斗篷下還可見一抹血紅的顏色。
“閻君,什么風把你吹來了?”虛空里,那人只露出一雙眼睛,并沒有顯身,嘴里也是說著調侃的話語,像是多年不見的朋友,“本君今日無暇與你下棋,下還是改日在切磋。”
黑斗篷的男人抬了他一眼,什么都沒有馬上說,只是通身的冷氣每行一步,整個空間都在被一層冰籠罩,整個空間在他緩緩靠近,冷得像一個寒冰雪地,凍入骨髓。
“道君好生雅興!”陰冷毫無感情的聲音,在這個虛無飄渺的空間四周響起,分不清方向,尋不到出處。
“閻君此話從何說起?”被成為道君的是天道,聽斗篷男人的話,似聽不懂般裝模作樣假惺惺開口。
天道和面前這個斗篷男人都是兩界的天地供主,是這個世界存在最久的兩個人物。
“老不死的,你少在本君這里嬉皮笑臉。”一如既往陰冷的聲音,卻多了幾分異樣和微不可查怒氣。隨即又恢復陰冷,“偷看自己女兒與人茍且,傳出去不怕人笑話。”
“神一輩子只能來本君這里一次,還是見不到本君哪種,本君何懼?議論天道,他們是活膩了,覺得這個世界不值得,所以想去你那里走走。”道君在閻君面前一道沒有現象,笑呵呵的,十分不正經。
閻君側頭看了一眼被粉色云霧包裹的萬物生島嶼,表情一如既往淡淡的,還沒有前面和道君聊天時的情緒來的起伏。
“此話在理,但本君能來,何時皆可。”
閻君,與天道不同。天道屬于虛無,神都歸他管。閻君則是陰界供主,管理的是生殺大權,連神都要畏懼他,因為在成神之前是要厲劫的,全部是在去他的地盤,畢竟上面只有神。
但成之后也是還要要歷劫的,有些運氣好,也不過在誰的位面上渡過小劫,但有些運氣特別差的劫,不小心落到閻君的地界,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沒有個數千年,輪回數次,根本過不了那個劫。有些甚至直接隕落在途中,魂飛魄散。
閻君管理的地界,又許多事人間熟知的地界。例如修仙界、末日界、魔法界……
除了人類,這些人修到一定高度就稱為神,就會被天道的法則引來這里。
神的隕落,這也不是閻王的手筆,只是落在他地界的基本都是生死劫,多為苦劫,情劫。這樣的劫本來就是不好過多,一不留神就是萬丈深淵。閻王本來不理這些,有時候甚至不喜歡他們來擾亂自己清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