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氏聞言有些心虛的避開了焦順的目光,聲音卻愈發嫵媚幽怨“瞧你這冤家,當真是好狠的心,我人都是你的了,虧你還好意思朝我討債。”
說著,她挺胸提臀搔首弄姿,似乎下一秒就要撲進焦順懷里,卻偏偏又總隔了一層,且話里雖然未曾明說,卻實有袒護賈赦的意思。
顯然這一陣子不曾親近,她的態度又有所變化,再不似當初那般俯首帖耳。
不過這也正常,當初兩人最戀奸情熱的時候,賈赦正被關在小佛堂里,邢氏身心都沒了依靠,又恨賈赦一味逼迫,故此才對焦順百依百順。
后來賈赦出關,她害怕被窺破奸情,又趕上尤氏月份也漸漸大了,不便繼續在家拉皮條,與焦順便一度斷了聯通,只憑尤氏偶爾從中傳信。
這期間邢氏對賈赦的依附心理,便不可避免的又有抬頭說穿了,這婦人是個屬藤蔓的,慣愛就近找高處攀附,生生把自己活成了男人的掛件。
而焦順如今雖未必在乎這品行不端的邢氏,卻斷不容自己被那賈赦給比下去,當下一把將她扯進懷里,居高臨下的盯著那狐媚五官問“你明知道我不是這意思,偏這般跟我打岔,是他許了你什么好處,還是怕他拿這當由頭苛斂你的體己錢”
不等邢氏回答,焦順便從她的表情變化得出了答案,于是又道“他拿你多少,我加一倍補給你就是了,你人都是我的,我難道還能讓你吃虧不成”
只這一句,邢氏心中的天平就又起了傾斜。
都是她攀附的男人,按照夫妻情分來說,與賈赦比較深厚,但以男女私情而論,又與焦順更為琴瑟和鳴;身份地位賈赦大大高于焦順,若論溫柔體貼出手大方,焦順又遠遠強過賈赦。
“罷了。”
正舉棋不定,焦順臉色忽就一沉,拂袖道“我手中自有憑證,也用不著大太太勞心費力。”
說著,轉身欲走。
“別”
邢氏忙緊趕幾步攔下了他,連生賠笑道“我不過是想著該怎么從他手上套出銀子來,你看你,怎么還惱了呢”
說著,將半邊身子砌進焦順懷里,一只素白綿軟的小手直往臍下三寸探。
同時這婦人心下盤算著,反正無論如何賈赦都會朝自己討錢花用,與其讓他浪費在那些粉頭上,還不如和焦順互通有無,順便也攢些體己錢。
打定了主意,在焦順懷里便愈發投入,不片刻功夫就弄的彼此面紅耳赤熱血沸騰,想起先前在那小院里翻云覆雨的場景,直恨不能扯著把柄將焦順拉過去快活一番。
虧得焦順還有三分理智,知道今兒寧國府里人多眼雜的,實在不是偷情的好時候,及時推開了邢氏,問起了鴛鴦的事情。
待得知前后因果,又勒令邢氏必須想法子阻止賈赦。
邢氏登時急了“我哪里勸的住他,你這不是強人所難”
“你就說老太太突然問起金彩夫婦,怕再惹的老太太震怒,不就成了”
焦順隨便想了個主意,正要與邢氏分別離開此地,忽然又想起一事來,忙拉著她又叮囑交代了幾句。
因見邢氏愈發悶悶不樂,想著打一巴掌總該給個甜棗,便攬住她咬耳朵道“等后日你找個理由在院子里留宿,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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