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王熙鳳主動把人往妙玉那邊送,則是存了酬功的意思她一直都以為焦順替賈元春說情,是為了幫自己洗脫罪名,如今有了機會,自要給那賊漢子些甜頭嘗嘗,也或許他高興了,連王家也肯出手搭救呢
“這、這合適嗎”
王夫人卻很是有些猶豫,畢竟當初妙玉就是她親手趕走的,誰能保證對方不會懷恨在心
這時探春忽也幫腔道“聽說珍大嫂也時不時去那廟里,可見妙玉早已經捐棄前嫌了太太當時本就是應珍大嫂所請,自然更不用擔心被她記恨。”
頓了頓,又道“再說了,二姐姐畢竟也只是憑空猜測,若不然就不會只點出我來了。”
探春自然明白,王熙鳳把迎春送去牟尼院是為了什么,不過她正好可以借機在焦順面前賣好再說了,二姐姐不是想跟自己搶男人么自己這也算是成全了她
“既然你也這么說,那便送去牟尼院吧。”
見她二人都推薦牟尼院,王夫人也便沒再糾結這個問題。
與此同時。
焦順在聚鴻樓里的言談舉止,也已經事無巨細的擺在了閣臣們案頭。
“哼”
次輔賀體仁看罷嗤笑一聲“果然是小人得志,如此犯忌的事情,也虧他敢大張旗鼓。”
另一位閣老徐輔仁卻搖頭道“這樣的事情,還不至動搖了他的根基尤其是在他拿出電報機之后。”
年紀最輕的王哲,揚了揚手里的密報,忽然道“二位,你們說這新政,是不是也有其可取之處”
內閣原有四位閣臣計票時首輔算兩票去年五月首輔隋世龍因工學一事憤而辭職之后,皇帝壓著不肯添補,又不肯將賀體仁轉正,內閣里便只余下這三位輔臣了。
聽王哲竟為新政張目,賀體仁眼中閃過警惕之色,但言語間卻仍是慢條斯理好整以暇“不知王閣老有何高見”
王哲放下密報,正色道“據聞,西夷之中真正掌控格物致知道理的,也多是皓首窮經的學究,而不是那些身份低微的匠人格物致知這四個字出自太學,本就是我儒家首倡,若這工業革新的大潮浩浩難當,也理應是在我等讀書人獨占鰲頭”
賀體仁這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一時也不禁有些意動。
電報機的發明,委實有些超出了他們的預想,在中下層儒生當中造成的震撼就更大了,一些不明所以的,甚至將之當成了仙人之法。
再加上先前的鐵甲艦、噴火車,一時難免有獅兒難與爭鋒之感。
若依王哲的法子,將這工學納入儒生體系當中,或許也是一條不錯的出路。
當然了,事先肯定要將焦順這個獅兒除掉才行。
王哲見他如此,忙又趁熱打鐵道“眼下還不到摘桃子的時候,但咱們可以先找一批心志堅定,又在這上面有所涉獵的年輕人暗中培養,若果有所成,再伺機而動不遲。”
“可這樣”
徐輔仁這時忍不住質疑“等到學有所成之后,這些人還能算是儒生么”
王哲沉默片刻,又斷然道“或可稱新儒。”
“新儒那你讓天下儒生如何自處難道”
“好了。”
賀體仁及時制止了兩人的爭辯,一錘定音道“若事情還有轉圜,也未必就要如此但咱們總得留個后手,以防工學勢大難制。”
見他并未徹底倒向王哲,徐輔仁也便沒有爭論。
多個備案總是好的,雖然他極不情愿看到什么新儒、舊儒的派系之爭,但那好歹也還打著儒學的名號不是總比儒學被徹底排擠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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