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御獸宗弟子放出的是一只二階靈蛟,不錯的選擇,對上在場大部分弟子都要望而生怯,可他偏偏好死不死碰上了李默然這真龍天子。
凡間皇城太子李默然這真龍氣勢一開,被血脈壓制的靈蛟立馬瑟瑟發抖的飛奔下了臺。
算這廝運氣好,不戰而勝,轉頭看看凌生這邊。
嗯?對手呢?
旁邊的玉清門弟子知道他們仨關系好,見她看向凌生的方向一臉迷惑,好心的給她解釋了兩句:“那個昆虛弟子沒上臺直接投降了,聽旁邊的昆虛弟子討論說是畏懼凌生的家族背景,怕萬一贏了就得罪了人家,棄權了。”
這也能行?
古婧很是無語,但還沒回什么話,便聽見壹號臺子的長老叫到了自己的名字,匆匆向那個跟她講話的同門道了個謝便下去了。
接連兩次遇到的都是鎮海宗的人,她可能是上輩子和鎮海宗結了什么仇,現在鎮海宗的弟子看她的眼神都不對了。
原因是因為她只防御不攻擊,硬生生給兩輪對手都耗投降了,被御劍宗弟子認定這是在羞辱他們,和他們比試連讓古婧拔劍的資格都沒有,什么天下第二宗,比昆虛還傲慢,呸!
古婧:我不是我沒有。
就這么憋屈著,直到上午的比賽結束,上午的比賽她大概列舉出數十個對自己來說比較難對付的對手。
除卻認識的冥舞等人,首當其沖最難對付的,便是那日與凌云一行的御劍宗弟子。
那御劍宗弟子明明一身正道白袍,卻給人感覺甚是陰沉不可接近。
他的攻擊路子本和普通御劍宗弟子別無二至,可是每當有一絲絲頹勢,此人便會氣勢大變,一劍揮出,便直接將毫無抵抗力的敵人擊飛,那一劍根本就不是練氣期能揮出來的實力!
練氣場結束后,古婧便回到暫歇處的竹屋,布置下隔音陣法,通過花苞玉墜給師尊傳了信,告訴了他自己身上的異變。
本以為玉執在場地觀看比賽,自己還要等上很久才有回信,可不出半柱香,玉墜上便隱隱發光,古婧便知曉是師尊回信了。
“應是五靈根發生了變異,本尊曾在一本古籍上看過一例,于你無害,此事不可對外多言,下午安心看比武,午夜子時詳談。”
聽師尊這么說,古婧便多多少少放下心來,打坐恢復了一下狀態后,安心去比武場看筑基期的比賽,閉門造車定是不行的,多學多看才是王道。
上午觀看練氣期的比賽便已經收獲良多,她倒是十分期待下午的筑基期的比武,想來也是十分精彩。
雖然筑基和練氣是相鄰階級,可比武場面,那絕對不是一個層次的,筑基期往往已經有了相對的歷練,手段更加層出不窮,比武精彩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