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風老兒,你不要欺人太甚。”松山長老說著就要拿出自己的法器。
“好了。”掌門呵斥道,“擂臺賽是擂臺賽,懷玉再怎么樣也不能下狠手,青云峰的弟子現在還躺下床上這也是事實吧,這件事懷玉做的確實不對。”
石風長老挑眉瞪眼道:“就算懷玉下手重了,也是那弟子自找的,他如果不來挑釁懷玉,懷玉會跟他打嗎?”
余風清當即站出來道:“明明是吳懷玉先在背后議論我大師兄,還看不起師父,我陳師弟只是氣不過,才說要打擂臺賽的。”
“哎!”石風長老轉過身來對著余風清,“這話說得不對,第一,你大師兄是誰?第二,你師父教出李云洲和陳與晗那樣的忤逆之徒,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陳與晗……
這就是吳懷玉口中背叛師門的那個弟子嗎?
“石風,夠了,你說話注意些。”掌門微怒。
“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陳與晗做了什么事,李云洲做了什么事,在場的眾人,你們心里不清楚嗎?”他的眼神很快落在沈聽白身上,“哦,不對,這里還有一個剛剛加入原山的散修,他應該不知道,要不,我今日再來講講?”
“石風。”松山長老怒目圓睜,似乎下一秒就要與他在這大殿上打起來。
石風長老原本也只是想羞辱松山長老,不停的在觸碰他的底線,現在目的達成,也不想真的和他打起來,于是冷笑了一聲,也不再說什么了。
“景梵,你將昨天所看見的,當著諸位長老的面,仔仔細細的講一遍。”掌門如是道。
溫景梵掃了一眼眾人,目光停留在吳懷玉身上,他臉上掛著諷刺的笑,似乎是在告訴溫景梵,自己根本不在乎他會說什么。
“昨日我先是去見了我爹,然后走到擂臺這邊的時候,就看見吳懷玉帶著一群弟子和青云峰的弟子在爭執什么,我去的時候,陳縉師弟已經被打傷了,但是吳懷玉還在口出惡言,甚至主動挑釁清風師弟,與清風師弟動手,師弟自然不是吳懷玉的對手,我這才上前相助,想要勸解,但是吳懷玉根本聽不進去........”。
溫景梵這邊還沒有說話,話已經被吳懷玉搶了過去,“你說我主動挑釁,如果都打起來了,為何你們一個個的都還好端端的站在這里,你可曾聽說過打架打到一半還停手的?”
“你。”溫景梵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誰知道他后面便怕了,但是這樣的理由在掌門這里根本說不通。
吳懷玉轉而走到大殿中央,對掌門拱手行禮,“掌門,我承認昨日我與各位師弟是有爭執,但是并不至于到惡意傷人的地步,我與陳縉師弟,完全是按照擂臺賽的規矩來的,陳縉師弟受傷,可能的卻是我下手重了一些,但是如果就因為這樣,景梵師弟就要惡意造謠于我的話,我真是有苦說不出,還請掌門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