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梵一路小跑著到了李云洲的身邊,從楚寒玉身上將他接了過來,倒在自己懷里。
只見他的皮囊逐漸變了模樣,逐漸從人們熟知的沈舟,變成了一個大家都不認識的陌生人。
除了王真和。
王真和早年拜訪御劍山莊,認識御劍山莊莊主座下兩個最得意的弟子,一個是邱行沛一個就是沈聽白。
而此時此刻,擺在他們面前的就是沈聽白的模樣。
“這。”王真和一眼就識破了易容術,天底下能夠用易容術將他都給蒙在鼓里的,也只有逸風長老一個人。
王真和不可置信看著逸風長老道:“師弟,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事說來話長,對了,邱行沛呢?”他的腦中突然飄過邱行沛的影子。
眾弟子連忙四處尋找邱行沛的影子。
其中一個弟子道:“方才御劍的時候我還看見他了,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逸風長老忙道:“不要慌,護山大陣還在,他出不了原山,傳令下去,所有人,找到邱行沛,務必把他抓起來。”
王真和見逸風長老安排著這一切,更著急了,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說啊。”
逸風長老也焦急道:“三言兩語的我也說不清楚,等這里的事情都了結了,我會詳細的說給你聽。”
王真和又氣又無奈,只能作罷,逸風長老又問楚寒玉道:“楚長老,這沈舟,不,沈聽白,他怎么樣了?”
“靈力暴走,活不長了,再有一絲靈力注入身體,恐怕只能魂飛魄散。”楚寒玉低著頭,聲音寒硬。
“這,難道連御劍山莊最后一絲血脈也要毀了嗎?”
“是誰逼他上擂臺的?”楚寒玉突然又抬起頭來,滿身冰霜,寒氣逼人,冷酷無情的質問著眾人。
眾人都沒有見過楚寒玉這副模樣,都默不作聲,不敢說話,生怕惹了她的怒火。
“溫景梵,你說,究竟是怎么回事?”楚寒玉用余光看向溫景梵。
溫景梵看了一眼眾人,也不知道怎么說,楚寒玉強硬道:“不說,就下去陪他。”
溫景梵怕極了,便結結巴巴道:“是,是器門掌門說,沈舟也是金丹弟子,他沒有上臺比武,第一名便不算數,然后胡掌門和樓風引也堅持要沈舟上臺,所以就.......。”
“器門掌門是誰?”楚寒玉掃視著面前眾人。
王真和無奈道:“楚長老,趙掌門本身也是為了原山才這樣說,我的意思是讓沈舟隨便比試就好,不必盡全力,也沒有想打到這樓風引會下死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