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很過分,我沒有資格叫你陪我回家,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我”
白蕭然的眼淚,很快浸濕了枕頭,她抱著祁言的手,顫抖著說:“祁言,你叫醒我好不好,你叫我別做夢了。”
白蕭然一番醉話,觸動了祁言無感的心。
他手指略過她的眼角,觸碰到她的眼淚,忽然有些動搖。
過年,回家,這些事情,和他從來沒有關系。他想要的,只有自由。
他和白蕭然在一起,也只是打發時間。白蕭然需要他撐面子,他們不過是各取所需。
要說感情,勉強也是有的。
只是就這么聽她的話,祁言覺得不是很值。
女人最會說些動聽的話,來哄騙真心。
他祁言,可不信。
祁言想到這,俯身貼著她,吻著她的唇。
輕微的觸碰后,祁言伸手,環著她的柳腰。
白蕭然哭了一會,已經沉沉睡去。
祁言的眼中,燃著一團火。白蕭然,你想要我言聽計從,只付出這一點點,可不行。
第二天,一大早,章顏、董銳、曹籍,都躲在房門口,伸著脖子窺探。
昨天晚上白蕭然喝了酒,祁言又抱著她進了房間。**的,指不定就發生點什么。
章顏不能錯過這個吃瓜機會。
董銳不想錯過這么刺激的畫面。
至于曹籍,他不想得罪祁言,所以來探探情況。
光頭和尚緩緩走過,留下一句:“施主,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董銳瞬間羞紅了臉。
章顏白眼:“你個禿驢,少在這說風涼話。”
正說著,白蕭然推門,三人齊刷刷倒在地上。
“你們?”
白蕭然險些無語倫次:“你們怎么在這?”
董銳擠眉弄眼:“昨天晚上,進展怎么樣啊?”
白蕭然低下頭去,并不回話。
章顏急了:“你快說啊!有沒有失去什么?!”
章顏話落,白蕭然便捂著臉了。
“我”章顏這才改口:“我說的就是字面意思,別多想。”
董銳點頭:“老章,想不到你車速挺快啊!”
章顏還想解釋什么,忽然聽到和尚一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章顏機械地扭頭,放棄掙扎了。
“你們婆婆媽媽的,沒一句重點。”曹籍上前問:“白蕭然,祁言呢?”
“祁言?”白蕭然慌得一批:“我沒對祁言做什么!”
“誰問你對他做什么了!”董銳皺眉:“我問你他在哪,他怎么樣了!”
“他他他......”白蕭然已經不能組織語言了:“他挺好,啊不,他不好,不對,我不知道。”
“你就不能給我個準確答案嗎?”曹籍急得跳腳:“你不是他女朋友嗎?!”
“你應該知道啊!”
白蕭然的腦袋,已經炸了。她推開眾人,急匆匆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