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蕭然看著偷笑的畢福,喝斥:“你還不趕快說?”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畢福正色,說道:“左一雯的古箏,帶有明顯的異域風情,節奏快,曲風善變,很吸引一些小白觀眾。”
“至于青衣隊最后一位成員,一直變化,沒有固定的人選。”畢福說著,又按下按鈕,展示出幾張照片。
“光是一個安青,就已經奪得所有人注目了。”畢福關閉大屏幕,嘆息:“我們雖然在彈奏技巧上更勝一籌,但也難免,會被他們奪去光彩。”
“我們只是彈奏可不行。”畢福皺眉:“我們還要有歌聲,要吸引觀眾。”
“雖然晉級賽是導師評分,但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有所準備。”畢福說著,已經開始分發歌譜:“從今天起,大家每天都要練習合唱,以免遇到這個青衣隊。”
“這......”黃菲菲一臉為難:“我唱歌不行。”
“菲菲,沒什么的,音律我們都懂,只要張開嘴,多練習,就沒問題了。”白蕭然想起左一雯,就戰斗力十足:“我就不信,咱們能被什么亂七八糟的隊伍奪了光。”
于是接下來幾天,白蕭然一連報了好幾個聲樂培訓班,拉著黃菲菲去練習。
奈何黃菲菲實在難以馴化,只得轉頭,去學習舞蹈了。
練習室里,只剩下畢福和白蕭然,還在堅持練習唱歌。
這期間,祁言多次來探班,都看見他倆肩并肩,坐在一塊商量曲譜。
從背影看來,兩人倒是十分般配。
再加上畢福是個游手好閑的,總愛調戲白蕭然,這誤會,一天天大了。
“白小姐,其實我們可以去泛舟,對著碧葉荷花,那歌聲,才叫動人。”畢福是個沒有臉皮的,一直以為自己很紳士:“到時候你穿上一條素色旗袍,我給你挽上一個發髻,別提有多美了。”
“你這話,怎么不對菲菲說?”白蕭然看見門口的祁言,慌忙收拾背包。
“她是個木頭腦袋,是不開竅的。”畢福追出來送別:“白小姐,我給你定一件演出禮服吧,看著挺合適的。”
白蕭然無奈,分明是團隊購買,怎么到了他嘴里,都成了私人定制了?
“你看著辦吧。”
白蕭然拉著祁言,就要走。
畢福好死不死的,拿出一把折扇,“嗖”的一聲打開,露出三個大字:思美人。
“思美人。”祁言緩緩開口,念出這三個字。
“祁言,你不要在意他,他就是閑的。”
白蕭然的話沒有作用,反倒激發了祁言的戰勝欲。
他走上前,瞇眼看向畢福:“你在定服裝?”
“對啊。”畢福緩緩點頭:“我和白小姐,準備穿一白一黑,看起來像官方CP。”
“官方CP?”
祁言的臉色,已經帶著慍氣,他一把奪下扇子,踹在懷里。
“你”畢福是個有教養的,只是向白蕭然點頭:“我不和你的小弟弟一般見識。”
這一句弟弟,正戳在祁言的心頭,他一把提起畢福的領口,目光陰冷:“你說誰是弟弟。”
“兄弟,成熟點。”畢福還倘若無人,將手搭在祁言的肩膀上,訓話:“白小姐呢,以后是要大紅大紫的,CP只多不少。你這心胸,還有待開拓。”
畢福說完,就被祁言一伸手,推了回去。
“不是的不是的。”白蕭然慌忙解釋:“我們隊還有一個女孩呢,三個人,都是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