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節的官網炸了。
晉級賽的最終結果,是三元隊獲勝。
青衣隊兩大主力雙雙退出音樂節,這一消息可以說震驚網友。
安青現場昏倒、左一雯莫名退出,這場比賽可以說玄乎其玄,內幕眾多。
事情持續發酵,三元隊黑紅的名氣,逐漸大了。
“聽說沒有,那個什么三元隊,簡直像黑馬一樣,輪空等級賽,還莫名晉級了。”
“要不怎么說這比賽靠運氣呢?我要有這運氣,都去買彩票了。”
“聽說今年的決賽題目,是沈文初藝術家出題,可不是只靠運氣和實力就能勝出的。”
“這下有好戲看了。”
大街小巷議論紛紛的同時,白蕭然正在抓緊練習。
決賽分為三級考核,六個區域的選手同臺競技,非常考驗選手臨場應變能力。
往年的比賽曲子,大都是經典曲目,高難度現場發揮,要求十分嚴格。
在此之前,白蕭然早就當著祁言的面,刪除了張漾所有的聯系方式。
張漾的死活,白蕭然一點也不關心。
她只恨沒有更早認清張漾的猥瑣變態,才讓他有機可乘。
彼時的張漾卻被關在小黑屋里,痛不欲生。
漆黑的房間里,只有鐵窗投下幾縷陽光。
張漾淚流滿面,他的手上拿著一份退學通知書。
“這不可能!不可能是真的!”
張漾的聲音沙啞,掙扎著看向前方:“一定是你,是你動了手腳!”
他的正前方,有一套桌椅,祁言優雅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他痛苦的表情。
“這是你應得的。”
祁言的眼里,有一團烈火,張漾千不該萬不該,在他面前動白蕭然!
白蕭然驚恐害怕的狼狽模樣,至今還在祁言的腦海里留存。
“當街侵犯女學生,還投毒音樂節,這些事情,已經存入了你的檔案。”祁言微微抬頭,不輕不重說道:“我想你這一輩子,都與升學無緣了。”
“不!我是被冤枉的!”
張漾握著手里的通知書,臉上暴起青筋:“我根本沒有投毒!是左一雯干的好事!她讓我陷害白蕭然!”
“我對白蕭然是真心的!我沒有害她!”
張漾說著就要爬起身,祁言身旁的壯漢一腳踹過去,將張漾壓在腳下。
“祁少,這個人怎么處理?”
張漾的臉被踩著,被迫貼著地面摩擦,他仍然從牙縫里擠出一句:“只要我能出去,就會讓白蕭然發現你的真面目!”
“祁言,你不會好過的!”
張漾的聲音仍然刺耳,祁言皺著眉頭,淡淡留下一句:“讓他消失。”
“好的。”
壯漢抬起手,露出一個針管,緩緩靠近張漾。
“不!!”
一聲慘叫后,張漾徹底沒了聲音。
祁言這才站起身,緩緩推開門。
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卻不能為他增添一絲光暈。
他好像從來沒有溫度一般,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