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初拿起刀叉,優雅的切開牛排:“想當初我也和你們一樣,和朋友一起,為音樂奮斗。”
沈文初的話不多,三三兩兩的,只有畢福在一旁附和。
黃菲菲看著刀叉,卻怎么也切不好牛排,急的干掉眼淚。
“別哭,我來幫你。”白蕭然便上前幫忙,奈何角度不對,切了半天還沒切好。
畢福看著就著急:“你多用點力氣,切碎一點。”
白蕭然拿起刀,對他翻白眼:“你行你來啊。”
“我來就我來。”畢福得了這個話柄,飛快溜到黃菲菲身邊,把那牛排都切碎了。
“你看,這不就切好了嗎?”畢福切完牛排,還不忘了吃一口:“味道還行。”
“你!”黃菲菲這下急了,推開他跑了出去。
畢福拿著叉子,還站在原地。
白蕭然無聲對他張口:“屬你嘴賤。”
一旁的沈文初笑了:“年輕真好啊。”
“你們現在,正是談戀愛的好時候。”沈文初正說著,看見黃菲菲又跑了進來。
她臉上還掛著水珠,一個勁往下流:“老師,不好意思。”
沈文初被她嚇了一跳,緩緩點頭:“進來吧。”
這飯局吃得很別扭,黃菲菲不知怎的,忽然開始和沈文初攀談,話題一度陷入尷尬。
白蕭然坐在兩個女人中間,手心直冒冷汗。
黃菲菲也是,說不上話就不說,怎么非要硬來。
白蕭然也在心里責怪沈文初,一上來就請吃飯,哪有學生喜歡和老師吃飯的?
就在白蕭然生悶氣的時候,話題忽然轉變了。
“不知道我們家然然,有沒有男朋友。”
沈文初波瀾不驚的一句話,將白蕭然定在了座位上,一動也不敢動。
黃菲菲也不回話了,低下頭吃牛排。
餐桌保持了片刻的寂靜,白蕭然乞求時間快點過去。
“有啊。”畢福好死不死的,就在這時候開口了:“我還見過呢,脾氣不好,長得還行。”
白蕭然的內心,已經火山噴發了,她恨不得現在就把畢福扔出去。
沈文初這時看向女兒,緩緩問:“什么時候,帶過來見見?”
“哼哼!”
白蕭然使勁哼鼻子,黃菲菲立馬接話:“老師,現在還早呢,我們還沒畢業。”
“唉,老了。”沈文初仍舊看著女兒,拖長音道:“孩子有什么事,也不愿意對我講了。”
“媽!”白蕭然臉都紅了,一個勁噘嘴:“您非要這樣搞我嗎?”
沈文初嘴角上揚:“怎么是我搞你?你爸見過沒有?”
“他,我”白蕭然語塞,白予義見了祁言,還不得一蹦三尺高?
“您再這樣,我就不吃飯了!”
白蕭然裝腔要走,黃菲菲連忙拉著她。
“我說什么了嗎?”沈文初也伸手拉她:“見不見都是你說了算。”
沈文初拉著女兒的手,語重心長道:“你們還年輕,正是奔事業的大好時候。”
“你們知道嗎?接下來的世界巡演,可不是胡鬧的。”沈文初說到巡演,再沒有慈善的氣息,眼神十分嚴肅:“你們在國內,就是捅破天,也不會有什么。可是到了國外,一旦出錯,丟的,可是國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