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聽不懂記者問的問題,可白蕭然能聽懂母親說的話,這個國家對母親的尊重,比國內更加狂熱。
豪車一路飛馳,敞篷的構造車上暖風熱浪一般拂過,畢福探出身子大喊:“M國,我們來啦!”
來到賓館時,已經是早晨八點了,正好是早飯的時間。白蕭然進入賓館大樓,一路上靜悄悄的,只有少數清潔工人的影子。這賓館有一個巨大的后花園,院子里種著參天大樹,全部是熱帶植株。從高往下看,還能看到一個完整的生態圈。
“然然,你來啦。”沈文初穿著一身優雅的長裙,淡淡的妝容將她蒼老的容顏修飾了許多。
白蕭然看到她,眼中閃爍出點點淚光:“媽!”
白蕭然三兩步跑過去,一把抱住母親,眼淚終于忍不住,決堤而出。
沈文初在聽到這聲呼喊后,眼中也泛起了淚花,她顫抖著手撫摸白蕭然的頭發,柔聲道:“媽媽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了。”
母女相見的溫情,很快被畢福的話語打破了:“老師,我們節目組是不是有什么問題,遲遲不舉辦演出。”
沈文初淡淡的抬頭回答:“一個小小的節目組,只能在國內弄點動靜,圈錢罷了。說到真正的藝術演出,還是做不到國際范。”
“那我們不是虧大了嗎?”畢福一句話,驚得白蕭然抬起頭來,看著母親:“媽,你早就知道對嗎?難怪決賽前,一直有人說你不會去決賽現場。”
“傻孩子,名氣帶給人的更多是捆綁,只有利于商人。一旦你變得有名之后,就會有無數人追風捕影,來蹭你的知名度。”沈文初將白蕭然扶起,請幾人都坐在餐桌旁。
“你們放心吧,我已經請來了音樂界最出名的團隊,來為你們做演出的安排,你們只要靜心排練,就可以獲得廣泛關注了。”
沈文初的話語,讓三人的心穩穩著地,再也不用擔驚害怕了,黃菲菲端起一杯酒道:“老師,真是太感謝您了,我什么也沒有,只好敬您一杯。”
說著,她便一仰頭將酒水灌進了嘴里:“能遇到蕭然和老師,真是我的福氣。”
黃菲菲一杯就倒,還醉醺醺說道:“要是我能像大師一樣,開辟悲情浪漫主義音樂,那該有多好。”
“就你還想開辟悲情浪漫主義音樂?”畢福忍不住吐槽:“你連愛情是什么都不知道。”
白蕭然也附和:“悲情浪漫主義音樂的確有些難度,我現在也只是會彈奏古典浪漫主義音樂,還不太能理解。”
兩人開始攀談音樂,只有沈文初毫不在意的繼續吃著早飯。